所以也正是因为此,解咒之法的稀少,让颜柒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去管所谓的真真假假,她现在想的还是先得到了这个法子再说。
到底是真是假,有用没用也要等她们验过之后。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关于如果真的放任让祁斯年将他失手打死,那她可怎么办。
刚她都酝酿半天了,不过就是想看看他等会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结果祁斯年出场了。
见祁斯年没有回应,司颜瘪着嘴也跟着有些不开心。
她都被这咒术折磨这么多天了,要是还不给她一个机会发泄,司颜觉得,即便是咒术解了,她也会被自己给憋死。
没办法,这几天因为咒术的影响,司颜是发现了,她现在的心里想着的更是乱七八糟。
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若是这些心底想着的,亦或是她所压抑着的心情
这些夹杂在一起,这样的事情,司颜即便是再怎么忍,也忍不到什么时候。
她需要一个发泄点,而眼前的这个主持。就是一个很好的出气筒。
也正是因为此,司颜才正是要阻拦者祁斯年,拜托,都这么久了,再不让她发泄的话,她真的会受不了的好吧
司颜的阻拦,是什么意思,司颜和祁斯年心思都了然,但是在主持眼里就不一样了。
他觉得司颜之所以让祁斯年放过他,肯定是因为想要他手中的解咒之法,只要他手里头还攥着这个,那司颜定然舍不得他死,一定会让祁斯年放过她。
虽然说他并不知道解咒之法是什么,但是
不会他可以演出来啊,这种事情,他可真的是太清楚了。
只要是他能够演出来,这样的话,趁着祁斯年跟司颜没有防备的时候,他也就可以趁机偷溜出去了。
这个梦,主持做的是很好,他却不知道对于司颜来说,咒术固然重要,但是
一个心思不正的主持,对于她来说却是更重要。
司颜真的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偏生他们的主持,却是一个这样的人。
甚至连方才去门口接他们的那个小和尚,也是礼数周全。
独独这个主持,连他那个恶心人的眼神都不愿意收起来。
司颜越想越是反胃,她紧抿着唇,又对祁斯年道“我想亲自动手。”
司颜这话一出,祁斯年倒是偏头多看了她一眼,眼底还有着没有散去的担忧。
“小家伙”他想说,有他在身边,她不需要那样努力,努力着想要在他面前证明着自己。
是的,司颜在他面前,的确是想要证明自己。
她跟祁斯年之间差距,不仅仅是这个,他们之间修为的差距,时间的差距
年龄的差距,阅历的差距。
太多的差距了
司颜自己都数不清,但是这些,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差距,在祁斯年面前却算不上什么。
他喜欢的是司颜,是她整个人,他所在意也只有司颜。
祁斯年本想再开口劝上两句,对上小姑娘的眸子,祁斯年话至嘴边又咽了回去。
最后只有一句无奈的叹息,他到底是依照着司颜的话,放过了那个所谓的主持。
只不过,男人还是不着痕迹的在外面设下了一道结界。
想要逃出这里,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要知道,他之所以放过这个主持,为的就是让司颜动手,好好的撒撒气。
怎么可能真的让他逃出去。
如果这个主持真的逃出去了,那司颜想要撒气又该去找谁。
这样的一个问题,祁斯年当然早早就想到了,他的小家伙想的,他都会帮她实现。
哪怕司颜并没有开口说,但是祁斯年却是早早就对她的想法极其的了解。
主持始终都注意着司颜同祁斯年的谈话,不知何时,他面上苍老的皱纹又一次爬了上来。
他形象尽失的瘫在地上,哪里又还有一开始的主持模样。
现在的他,如果褪去的那一身衣服,给人的感觉也不过就是一个上了年纪毫无还手之力的老者。
单单只是平常扫过一眼,也是让人觉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可即便是如此,司颜对他的防备不曾见过半分。
他认真听着司颜跟祁斯年的对话,内心不知一次的大笑,他心底的小人更是觉得,司颜简直就是个傻子。
不过可不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傻子,才能够让他现在找着机会逃跑。
比如现在
看似虚弱的老者,好似下一秒就会断气的模样,却在等到身上的禁锢终于有了丝丝松懈的时候,他心下一喜。
根本就没有跟他们二位一个反应的时间,一个闪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