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
司颜默默扶额，她停了片刻后，想起什么，突然问出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这咒术的原因，你是不是知道”
“这种本就该消散在历史长河中的咒术，为什么最后还是存在。”
“甚至还出现在了我的身上，你说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祁斯年“”
这话本来是司颜的随口一说，她就是觉得方才祁斯年说她修为不行那句话，让她有些不开心。
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本来还没有什么想法的司颜，在这话一说出之后，突然也跟着愣了一瞬。
她突然察觉到，好像
按照她刚刚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如果真的说是这样的，也不是解释不通。
毕竟，这样的咒术，的确在这一方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唯一能够成为这咒术出现的原因，好像也只有眼前人
想到这，司颜愣愣抬头，看向祁斯年。
眼底还有着几分没有来得及掩去的诧异。
再加上祁斯年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言反驳，司颜更是震惊。
心底的猜测也是隐隐成了真，一切解释不通的意思，在这一瞬间，顿时就有了思绪。
虽然说祁斯年来自另一方世界，但是同样的。
这一方世界，他们是一起来到的。
如果说真的是因为些别的原因，解释祁斯年是因为她饱受咒术的折磨，所以才找到了解咒的地方。
可是
这怎么可能。
她当时就是太过的信任祁斯年，竟然忘记了。
这咒术有多难解，其实他们都知道。
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即便是祁斯年找不到解咒之法，司颜也不会怀疑。
可是偏偏，祁斯年就是找到。
甚至还是突然间告诉了她解咒的地方。
她看到是寺庙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可是偏生
就是寺庙。
他一口咬定，就是寺庙，哪怕是见到了那妖化作主持的身份，也没有丝毫的起疑心，就是相信，解咒之法，就是在那寺庙里。
这样的笃定，之前司颜还没有起疑心，但是现在
司颜有了几分怀疑。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
她没有等到祁斯年的回答，又问了一遍，“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但是却让祁斯年十分明白。
她在问关于咒术和解咒之法的事情。
祁斯年停了半响后，出言解释。
“是。”
他知道，如果不应，小姑娘可能又会因为咒术后遗症的原因，跟他闹腾。
要真是闹起来，被那咒术后遗症抓到了机会，那才是他的错。
看着小姑娘受苦，祁斯年哪里舍得。
他才刚说了声是，还没等他解释呢，司颜就生气的接过了他的话。
“好啊我就知道果然是你”
祁斯年“”
饶是他，此刻也是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对司颜的话感到不解。
什么就是他
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