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想不想喝点酒”解玉楼低声问。
池畔立刻点头,他知道解玉楼要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今晚似乎要用上了
他紧张,他羞耻,他需要酒精的麻痹
解玉楼勾唇,拿过酒杯。
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下颌线硬朗的线条刺激着池畔的视觉。
他看着解玉楼低下头来,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紧接着,有些辛辣的液体袭击味蕾,池畔无措地抱着解玉楼的肩,喉结微滚,喝了人生中的第一口酒。
刚才的浅尝辄止不算在内。
池畔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晕了,这酒作用好快哦。
解玉楼又喂了他两杯,之后就停下了“晕了吗”
“有一点点。”池畔回答的很乖。
解玉楼就笑了“那正好。”
“嗯”池畔迷迷糊糊的,眼前只能看到解玉楼俊朗的面容。
他看着解玉楼唇角的笑,自己也呆呆地笑了。
是解玉楼,真好。
晨光熹微,透过建筑缝隙洒在天台上,洒在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上。
池畔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天台。
记忆回笼,他顿时觉得浑身滚烫,羞的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而让他这么羞耻的罪魁祸首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箍在怀里,像是生怕他跑了。
池畔悄悄捂脸,他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在天台和解玉楼那啥呢,后面还酒精上头干了那么多奇怪的事,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池畔忽然一怔,他忽然想起来,丧尸们是可以感觉到他的想法的。
虽然费城丧尸不像白巷和小一那样和他亲密,但他们离得近啊,他们昨晚肯定都感觉到他的激动和兴奋了
而且虽然池畔不想承认,可是他爽了。
天呐,好社死,池畔想就此去世
“想什么呢”解玉楼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刚睡醒的困意和哑,听着懒洋洋的,透着一股餍足感。
池畔捂着脸摇头。
解玉楼闷笑一声,在他肩头吻了一下,上面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当然不只是肩头,连他的后背、腰间、手臂、大腿,几乎所有碰得到的地方,都被他留下了印记。
池畔缩了下肩,白皙的肩头在晨光中微微泛着柔光。
解玉楼心口满是饱胀的情绪,他收紧手臂,将池畔的手握在掌心,笑说“怎么了害羞啊小队长”
池畔红着脸点头。
“小可怜。”解玉楼让他转了个身,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池畔立刻缩进他怀里,但现在大早上的,他俩这么抱着属实不太和谐。
解玉楼眸色微沉,小声道“小队长,你看现在天才刚亮”
中午时分,池畔终于和解玉楼从酒店里出来了。
解玉楼被他赶去科学院带饭,池畔就自己给大家治疗,然后顺便看王木森他们带领着其他已经恢复的丧尸翻地种粮食。
还别说,一座大城里真的人才济济,这些恢复的人中,就有不少会种地的,大家分工明确,加上身体素质强,所以干起活来很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