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也伸出白白的大爪子,轻轻搭在了谢松原的背上,像是大猫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个之前从没遇见过的玩具,生怕自己把他给碰坏了。
谢松原足足给白袖洗了快三个小时的澡,开了五大瓶一升装的沐浴液,才终于把这只有着轻微洁癖的雪豹浑身上下都搓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白袖只觉自己的身上焕然一新,顿时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不少。站在泳池的岸边,像个旋转螺旋球似的啪啪甩水,最后将自己抖成一个炸毛的白色毛球。
多日积攒起来的污浊都随着水流排走,白袖彻底当回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神气大猫,总算舒服多了。
重新变成一只得体的干净猫猫后,白袖要做的第一件重要大事,就是在晚上抱着谢松原睡觉。
白袖这两个星期都快难受死了。
这爱漂亮的大猫嫌弃那些从蚁洞里带出来的污脏不干净,总感觉能从身上闻到怪味儿,一度对自己十分嫌弃,更不怎么好意思让谢松原挨着他睡
尽管他自己内心深处很想吸草。
但是,白袖是要面子的。
于是每到夜晚,看着在房间另一角裹着睡袋睡下的谢松原,他都会忍不住地在毯子上打滚,再打滚,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里透出委屈与郁闷。
怀里没有那具已经被他抱习惯了的人类青年的身躯,白袖已经开始觉得不习惯了。
饱暖思那什么欲,没有了来自地下怪物的威胁,基本的生活保障也不再缺失,白袖的生理问题又成了他首要面临的第一问题。
而这个问题,只有谢松原能帮他解决
至少,在白袖心里是这样的。
谢松原今天一进帐篷,就直接被白袖抱了个满怀。溪城地基的震动停止后,所有人基本上都又回到建筑物里住着了。
谢松原他们一开始也被分配了个房间睡觉,但最近几天天气燥热得诡异,连晚上都常常闷热得厉害。
白袖就又让部下收拾出了自己那顶最大的帐篷,在夜晚的帐篷里吹着凉风散热。
雪豹的身体太大了,他一伸出自己的爪子,便勾住了青年的腰,把对方往自个儿的身上带。
谢松原还在回身扯着帐篷上的拉链,猝不及防就坐在了大猫软乎乎、毛茸茸的肚子上。
他回过头,恰见白袖惬意地仰着肚皮,伸了个懒腰,顺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他的毛发本就密集蓬松,十分厚实,此时一做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一张摊开的豹毯,还是极有弹性的那种,露出他长着短短毛茬的白下巴。
有谁看到这么漂亮的猫猫在他面前露出柔软肚皮还能忍住不上手揉一揉呢。反正他不行。
谢松原顿了顿,顿时脱去了鞋,一个翻身,冷不丁地倒在白袖身上。
他抱紧了猫猫,脸颊深埋在对方长满厚厚长毛的雪白胸膛,深吸一口“”
啊他死了。是被猫猫长官香死的。
白袖的身上还停留着白天的沐浴液气味,很好闻。
他的肚皮和背上、四肢上不同,没有黑色的豹纹,是一片雪一样的纯白。
胸口附近的毛发格外的厚重而长,手感更是绵软细腻,摸起来让谢松原爱不释手。
谢松原必须要下很大力气,才能保持一丝最基本的定力,把自己埋在大猫胸前的脑袋,并且努力控制自己,不做出一些让他看起来像变态的事。
没有哪个养过猫的人不喜欢把猫猫从头rua到尾,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