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徐峰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宛如电波般的、具有冲击性的东西紧跟着在自己的脑海中爆发,然后,传递出去
朝整个旅馆中扩散。
这只臭苍蝇,看起来怪怪的。
就在这气氛紧绷的时刻,神倏然又开口了。
他的语气诡异,好似遇见了什么不确定,但又似曾相识的事物,嗓音都变得飘忽起来。
谢松原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我有种不好的预我草。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情绪没有任何预兆地激动起来我被发现了,我操
“”谢松原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他妈到了哪里,你现在在哪里神没有回答他,忽然就跟疯了一样,暴跳如雷,又或者说异常惊惧。
他妈的,这里为什么会有
下一秒,他刚才还差点大吼大叫起来的声音就这样突地消失在了谢松原的脑海。
像是磁带在这一刻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神他自己又再次切断了他们间的连线。
谢松原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那张还写着诧异的面庞正对着蝇眼的“摄像机”镜头,目光直直地与另一头的男人“相对”。
然而他们的差别是,谢松原并不知道有人在暗处悄悄观察着他,暗中的人却已经将他打量了个彻彻底底。
望着画面里,这张青春而又俊美、美好得令人望而生妒的脸,鼠男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逼近狂暴的狞笑。
他咧着嘴,一对过于突出的巨硕啮齿直接抵上了男人自己的下巴,在那片苍白的肌肤上咬出了血痕。
他的眼睛紧闭,因为过度运用思维能力而双目流血,鲜红的血液像残忍的藤蔓一样爬满了他的面颊。
他却像没有感觉那般,伸出自己老鼠一样的爪子,重重地抹了抹脸上的血痕。
“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他狂放又阴毒地大笑起来,沾着血的爪子猛地抓住了桌上的一张废纸,仿佛此刻就将画面里的青年拿捏在手里那样,神经质地、泄愤般地揉搓碾压,将它搓成一个不能更皱的破烂纸团。
最后,将那团东西狠狠地扔了出去,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
“徐峰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只要你能杀了他,我就我就让你变成椋城最强的变种人”
“不不能杀了他,我要亲自吃了他给我把他抓住,带回来我要让他不得好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