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安静了好一会,程溯坐正,转过头望她,“那你猜猜我现在为什么不舒服”
路知宜怔住,“不是酒喝多了吗,怎么,难道不是”
程溯“你什么时候见我喝酒不舒服过。”
好在这时车已经开进了别墅小区,路知宜快速把车停到家里的车库后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里的阅读灯,问程溯“那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灯光下,男人眼底幽暗深邃,情绪辨不清。
四目对视,只是很短的时间,他忽然倾身到路知宜面前,吻住了她的唇。
路知宜被吻得猝不及防,酒气冲进口腔,裹挟着舌尖,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炽热的气息在脸颊烫着,路知宜乱了呼吸,节节败退,努力推着他“别在这里。”
程溯便就停下,下了车,从另一边直接抱起路知宜回家。
大门刚刚关上,路知宜就被他抱起来抵在门背。吻重新覆了上来,不容拒绝。
被酒浸湿的声音沙哑又迷人,裹着热气钻进路知宜耳朵里“你不是了解我吗。”
路知宜攀着程溯的肩膀,思绪乱成一团烧腾的浆糊,却还是努力回想
今晚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可能便是秦霄南了。
可他们没说什么呀。
路知宜的声音断续又无力,“我,我和霄南只是在过道打了个招呼,你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话一落,作乱的手却更加恶劣,肩头的衣服也松垮掉,传来轻微的痛意。
好似电流在血液里四处乱涌,路知宜绷紧了身体,轻轻颤抖。
想推又推不开,很强硬。
“他叫你知宜。”
“你叫他霄南。”
“你们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的。”
路知宜“”
程溯没那么小气,说两句话就要吃醋。
可当听到路知宜喊着前未婚夫一口一个霄南,他实在是有些不爽。
“你都没这样叫过我。”程溯低哑地说。
偌大的房子里,醋劲儿比酒劲儿还冲人。
路知宜属实没想到弄了半天程溯在吃这个醋。
她脸色染满绯红,只觉得这姿势过于羞耻,努力箍住程溯的脖子,“我现在叫还不行吗,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裙子被从下往上推到腰间堆积,露出巴掌大的白色蕾丝。
“叫什么”
凉意涌来,路知宜下意识抱紧了程溯,“你,你想我怎么叫你”
程溯在路知宜耳边给了回答。路知宜听完愣住,耳根跟着红了一片。
她看着程溯,张了张嘴,想照他说的喊,却莫名开不了口。
“我们领证了。”程溯提醒她,“是时候改口了。”
“”
路知宜知道他说得没错。
可
她喊程溯的名字习惯了,突然之间要换那么亲昵的称呼,她有些羞耻。
话到嘴边好几次,还是没自然地喊出来。
程溯干脆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
“不好意思”
路知宜没想到他懂自己的心情,咬着唇点了点头。
谁知这人下一秒便扯掉了领带,解开衣扣,“我帮你。”
“”
后来的那晚,被程溯理所当然地解释为彼此新婚的洞房花烛夜。
那些带着热气仿佛泡在温泉深处的感觉路知宜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唯一记在脑海里的。
是后来深夜,自己一声又一声清晰又羞耻的求饶
“老公,不要了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