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儿真肥。”涂明在她身后开口“再走几步喂狼”
他们身处黑暗中,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亮着灯,一派热闹景象。
“我去探险,徒手斗狼。”卢米兴致大起,朝里面走,涂明跟在她身后。起了一阵风,不知跑出什么东西,卢米跳起来,吓的张口尖叫,被涂明捂着嘴按在树干上。
被吓的呼哧呼哧喘的卢米看着涂明,他的手还按在她嘴上,并没有撤走的意思。
“不是要徒手斗狼”涂明隔着手掌对她说“斗吧,徒手。”
他向前一步,她没有退路,嘴唇在他掌心之下发出一声哼。
衣摆处钻进凉气,卢米瑟缩一下,含糊一声“冷。”
“马上不冷了。”
在卢米呼吸之间,凉意向下,涂明贴着她耳骨轻轻的说“现在我,徒手斗你。”
卢米忍不住吟了一声,涂明捂着她嘴的手掌微微用力“嘘。”手掌撤走抱紧她,嘴唇接替,含住她耳垂,一路啃咬到唇角,最终裹着她递过来的舌尖。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卢米用力推涂明,他不为所动,手指浸在水意中,忽然有潮涌,一把捞起向下滑去的卢米,气息也有一点急了,与她耳语“也有你怕的时候”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不是喜欢野的”
卢米大气不敢出,也不敢让涂明讲话,情急之下用唇堵住他,不让他再说话。两个人在树后沉默拥吻着,那脚步声在十余米处停下,卢米听到浇树的声音,过会儿树浇完了,脚步声由近及远消失了。
卢米在涂明怀里又懒散又空洞,迫切想再做点什么。涂明可不由着她,说了声“斗完了,下次见。”
转身走了。
真孙子
卢米跟在他身后,又心虚绕到酒店前院,在大厅里待了会儿,这才推开门去到后院。
大家都喝的有点多,说话谈吐不清,个人有个人的醉法,卢米醉在涂明刚刚突然的撒野里。再看他的时候就恨不能咬死他,比从前还要心急。
daisy也有她的醉法,三分醉酒七分清醒,拉着卢米走到一边,小声对她说“刚刚你,先往后走了。”
“两分钟后,i也往那走了。”
“十几分钟后,i从那回来了。”daisy指指乌漆麻黑的远处。“二十几分钟后,你从那回来了。”又指指后门。
卢米嘿嘿一笑“然后呢”
daisy敲敲脑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卢米又问。
daisy想了半天,突然睁大了眼“我操i你背着你发小跟i搞到了一起”
卢米撇撇嘴,心想daisy这脑子也就这样了,就拉过她小声说“你再琢磨琢磨,我觉得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是对不起发小的那种人。”
“那是怎么回事啊”
卢米撇撇嘴“我发小要跟i分手,他刚刚求我帮他劝劝我闺蜜。”
“别跟别人说啊,i忒可怜。”
“哦哦,那我肯定不能说,我的收入命脉在i手里呢”
“那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