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剧痛马上如潮水般涌上,这是骆阳平醒来后身体得到的第一个感受。
他想挣扎起身但根本不可能,所以后脑勺只离开枕头几公分,又重新坠了回去。
没错,此刻的他正躺在一张床上,光着上身。
骆阳平好好打量着眼前,他顶上并不是天花板,而是帆布,这不是房间而是一个大帐篷。
腹部不仅疼而且紧,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纱布和绷带,明显有人给他处理过伤口。
顶端挂着盏灯,帐篷的一角还点着个火炉,四周却空无一人,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就在这时,帐篷外远处有说话声传了过来“thisisjaan,youhavenorighttotakeactionoutsideyourbase”
这明显是菅泽的声音,他还活着,骆阳平没想到这小胡子居然会讲英语,尽管口音听起来有些好笑。
“shuttheu”立刻有人骂道,随即“砰”的一下然后“扑通”,菅泽显然被一枪托砸倒在地。
骆阳平不晓得该不该高兴,这些日本人被打按理他应该很开心,可不知为什么,他笑不出来。
“hatssidethebag”随着一阵脚步声,另一个年长些的声音道。
原先让菅泽闭嘴的人马上回复“sir,reeffragntny,nothse”
“verye,hosthatyoungguy”被尊称的人又问。
“heibeokrrysir,eoudntfireifeknehesdonthere”
骆阳平心里突然泛起股怪怪的感觉,那人说的“youngguy”无疑是指他,可那话是什么意思
“aright,atchatheivnes,iforhino,nodisturbg”
“yessir”
脚步声渐渐朝帐篷这边过来,骆阳平第二次想挣扎着坐起,然而还是做不到。
他只好叹了口气,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眼球往下挤瞧向帐篷拉链门处。
拉链被一点点拉启,直至两块帆布完全分开,果然不出所料,进来一个金发碧眼穿着迷彩军服的白人。
这人脸部轮廓分明精神矍铄,可显然上了点年纪,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微微发白,“hosg”他看了骆阳平一眼道。
招呼打得很随便,语气也毫无压迫感,最重要的是这人手里没有枪,骆阳平松了口气,眼珠子也转正,“hatyouantfro”他当然会英语,但没有说“hoareyou”,而是直接把自己内心的困惑问了出来。
“一个答案”没想到这白人竟然改成了日语,而且还是那样的标准,“一个当年你父亲留给我的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