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里知道,兴许是他们关系好。”陈副厂长叫苦不迭,含糊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他和陈桦的亲戚关系不能在赵镇长面前曝光。
“郑丹丹,他说陈桦和你爸关系好,有这回事吗”赵镇长看向郑丹丹问。
郑、陈桦、你爸鞋厂领导抓取到赵镇长问题里的关键词,顿时反应过来赵镇长的目的,脸色变得刷白。
“我爸和陈桦没有任何交情,更没有让出岗位。”郑丹丹回答说。
“老陈,你是不是记错了,陈桦是招工考进来的。”鞋厂车间主任见事情不妙,出声找补道。
“没错,是招工考进来的。”厂长跟着附和。
“是吗,那是我记错了。”陈副厂长顺坡下驴,他看向赵镇长,“镇长,我记错了,陈桦是考进来的。”
“你们这是把我当成了傻子”赵镇长脸上黑云密布,无需调查,盘问到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赵镇长还想看看鞋厂领导能离谱嘴硬到什么时候,他继续厉声呵斥道“郑大同为什么被开除”
“他偷窃厂里货品卖出去。”陈副厂长刚才一直在回答,听到赵镇长询问,他下意识继续说道。因为是他亲自策划诬陷举报,印象还很深刻。
“调查档案呢”赵镇长问陈副厂长。
“我们调查清楚给他做了停职开除处理,档案前段时间不小心遗失了。”
“陈副厂长的说辞,你们信吗”听完陈副厂长的回答,赵镇长看向其他的鞋厂领导们。
鞋厂领导全都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漏洞百出”赵镇长冷脸训斥道,他看着鞋厂的领导就来气,“从上到下,一个个心思都在溜须拍马,勾心斗角,谋私利,陷害人身上,难怪效益不好。这样的鞋厂,不如解散了干净”
鞋厂领导们闻言,纷纷脸色大变。
“赵镇长,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改过自新”
他们优渥的条件,体面的职位,被人尊崇的地位全都是建立在鞋厂上,他们不能没有鞋厂
“事情调查清楚,的确是鞋厂过失,你有什么诉求吗”赵镇长没有理他们,他看向郑丹丹问道。
“我的诉求只有一个,公开道歉。”郑丹丹回答说。鞋厂的岗位她不稀罕,村里如今虽然没人嘀咕,但心里未必没想法,这也是郑爸的心结。
“你们听到了吗”赵镇长看向鞋厂领导们。
“我们给赔偿可以吗”鞋厂领导看向郑丹丹,公开道歉,他们觉得抹不开脸面。
“我不缺钱。”
“我们给你五千”鞋厂厂长不信,在他的认知中,郑大同一家不过是农民,地里刨食的,能有几个钱
“还没自我介绍,我是银杏村罐头厂厂长。”郑丹丹不愿意和他们在赔偿方面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