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真的承认了,那两个人之间拉进放关系肯定是瞬间化为灰烬。
慈天瞳一脸的无所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之间不过是战友,朋友仅此而已”。
听到慈天瞳如此肯定的回答,苏羽安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吓死我了,若是真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就知道他们是胡说八道”。
接着苏羽安看了看慈天瞳“你要洗澡吗我帮你防风拿衣服”。
因为军营里面实在是没有单独给男子洗澡的条件所以慈天瞳需要独自去远处的池塘里面洗澡。
每回洗澡便只能苏羽安在不远处的路口搬他看着。
这已经是两个人之间不用说的默契了。
慈天瞳点点头,不过被苏羽安怎么一提醒他倒是想到了些什么。
“你有多久没给竹鱼些家书了”。
苏羽安愣了愣,家书
很显然从来没有这种觉悟“我从来都没有写过”。
慈天瞳不相信,苏羽安如此的爱竹鱼,怎么会出来怎么就都没有写过家书给竹鱼。
不过竹鱼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但是现在慈天瞳一说她知道了,可开心的不得了。
“你是说还可以写信给自己的夫郎在哪里写写完了给谁帮我送啊”。
慈天瞳这才叹了口气解释“但凡是将军级别的将领都是有这个权利的,你把信交给通讯部便是。”
通讯部通常是为军队送信传达旨意的,也可以为将军代写家书,代送家书。
虽然不用上战场打仗,却是最忙碌的一个部门。
苏羽安都想握着慈天瞳的手喊一声祖宗了“你可真行,我待会儿便给竹鱼写信去”。
慈天瞳不知道是什么情愫,接下来便是一路上与苏羽安无言。
心里面有了盼头,她也不再和慈天瞳有什么话,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该写一写什么东西。
慈天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缓缓的走到水里面,水是冰凉的,但是却总比脏兮兮的好,好在清澈,有时候还会捉条鱼一起和苏羽安一起来加个餐,不过看这一次的情况是没什么机会的了。
慈天瞳虽然为男子,身上的皮肤洁白但是却有许多的疤痕都是打仗的时候留下的,背上,胸膛上,都是他战争的痕迹。
处处都显示着他是一个不一般的皇子。
苏羽安也知道男女有别所以,只是在远远的路口那里守着,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那是连洗澡的水花声音都听不到的。
但是偏偏不知道克尔尔那里来的本事,在哪里插的暗眼,这件事被她知道了。
便时时的守着消息来等候慈天瞳,终于这次让她找到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