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辰穿上衣袍,又整理了身上的衣袍,从容地出了柳佳莹的闺房,趁着夜色出了柳府,坐上了回林府的马车。
河氏从外头顾了几个人来,他们将苏媚扔上马车,准备带走,那些人要将苏媚带去绮香楼,那是扬州城最大的烟花之地。
河氏忙了大半夜,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又折回女儿的屋外,将柳佳莹的屋子从外面挂了锁。
她隐约听到房里好像有动静,她笑的合不拢嘴,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公子迎娶女儿过门,她后半辈子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
河氏这才满意地回到房里睡觉。
河氏找来的那些人驾着马车,在将苏媚带去绮香楼的路上遇到了江泠。
江泠去而复返,见柳府大门紧闭,便觉得事有蹊跷,便翻墙进去,便撞见了河氏和柳佳莹的阴谋。
他很快解决了河氏找来的那些人,将苏媚抱下马车,带她回到了此前在扬州城买的那个小宅子。
他见苏媚昏睡不醒,连忙去请了郎中来,郎中替苏媚瞧过之后,便道“这位姑娘只是喝醉了酒,待喝了醒酒汤便无大碍了,这位姑娘可是在不久前落了胎”
江泠点了点头,急忙问道“她的身子可要紧”
郎中抬头睨向江泠,“现下她身子还未恢复,还是应多多休息,服药补补身子,在房事上,还是应节制为宜。”
郎中看了一眼苏媚,见到她脖颈之上的那些红痕,皱了皱眉道“年轻人血气方刚也可以理解,但你是她的夫君,还是应当为她的身体着想,唯有这样才能细水长流。”
想起苏媚失去的那个孩子,他的心紧紧地揪在一处,“那她以后还会有子嗣吗”
郎中不满地看了江泠一眼,有些气愤道“子嗣固然重要,但这位姑娘的身体更重要,若只是一味只知予取予求,身体亏损得厉害,反而会影响子嗣。”
江泠并未反驳,默默地承受着郎中的指责,郎中见他态度还算诚恳,便又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姑娘虽身子弱了些,但若是好好喝药调养,想要再怀上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真”江泠双眸发亮,自从苏媚失去了那个孩子,他日日都去雷安寺为那个孩子祈福,祈祷苏媚的身子能尽快恢复,便是让他折寿三十年,他也愿意。
“你可是在怀疑老夫的医术,不过若是你仍不知节制,莫说是子嗣了,这位姑娘的身体只会越来越虚弱。”
府里下人送郎中出去,江泠坐在床沿边上,替苏媚掖好锦被,便去小厨房为苏媚煮醒酒汤。
他自小跟随父兄征战沙场,深知战场凶险万分,早已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一个看破生死之人,他对金钱和权利更没有什么欲望,心中唯一的执念便是苏媚,自从在那事上食髓知味后,他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他端着煮好的醒酒汤,手环在苏媚的腰间,扶着苏媚,喂她喝下醒酒汤。
苏媚皱紧眉头,将嘴里的那口醒酒汤喷了出来,睁开眼,看着江泠,撅着嘴道“泠哥哥,好酸啊,泠哥哥喂我吃了什么”
她皱着眉头,眼中含笑,眼神带着迷离和妩媚,她勾着江泠的脖颈,“泠哥哥终于肯见臻儿了。”
话还没说完,那娇软的身子便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