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过院试之后可得赶快还我。”刘侪肉疼地道。
顾斐“”我只是想装穷躲过去啊
刘侪看到顾斐突然变得僵硬的脸庞,奇怪地问到“顾兄,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我不能要刘兄你的钱,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肯定还不上这钱。”顾斐推辞道,“我记得你平时条件也不是很好啊,我不能要你的钱。”“而且就算你给我三两银子,我也凑不够啊。”
“顾兄,你去找其他人借点呗,总能凑够的。”刘侪一个劲地劝到。
“哎呀,顾兄你要想长远一点,等我们有了功名之后,还怕还不上这点小钱吗”刘侪凑到顾斐耳边小声地说道,然后强硬地想要把银子塞给顾斐。
顾斐被猛然退后半步,“刘兄使不得,小弟我先去学堂了。”说完后,顾斐立马跑进了学堂。
“诶,顾兄你等等我啊”
看着他们两个推脱着银子,周围的其他几个学子见了,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到,你不要给我啊,我要这两人是在干嘛呢
顾斐慌忙跑到学堂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刘侪紧随其后也跟着进来了,正要去找顾斐问个清楚,不料这时候讲课的夫子进来了,只得恹恹地寻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
学堂内部看上去十分简陋,几根木头座椅,还有点高矮不齐。四面的木墙上还有好几道的缝隙,如果是冬天,估计会把室内的人冻得瑟瑟发抖。
整个学堂里,就只有于夫子一人教学,这是他一人开办的学堂。虽然环境简陋,但是索要的束脩可不少。
顾斐翻开书本,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分神听课。
讲台上的于夫子摇头晃脑的讲着书本里的内容,讲到兴致高昂时还不知不觉地走下讲台,开始围着学生转悠。
路过顾斐的身边时,于夫子看到他走神的样子,忍不住眉头一皱,用戒尺敲了敲顾斐的桌子,“顾斐,你起来回答一下我刚刚说的大学之道,在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义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今天还没讲,但我以前讲过,你都在我的学堂学了几年了,应该还记得吧”于夫子盯着顾斐说道。
顾斐的确还有印象,因为这是他昨天翻原主的那些书看到的。在心里确定了答案,他正打算站起来回答问题,突然安静的学堂里传来一声闷笑。
原来是其他人见到于夫子把顾斐叫起来回答问题,都缩着脖子不敢看。但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顾斐,其中一个还笑出了声。
安静的学堂内突然响起一声闷笑,一下子把于夫子的注意力转移了。
于夫子听见笑声转头看到嬉皮笑脸的两人,用力地用戒尺敲击桌面,板着脸怒目而视,“你们两个笑什么我问的问题很好笑吗”
两人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瑟缩着低下脑袋认错“没没有,夫子。”
“那你们两个笑什么”于夫子反问到,然后把那个学生赶到院子里罚站。
处理好那两个学生,他又转头看向顾斐,举起戒尺道“既然你回答不”
“夫子,学生还记得一些。”顾斐起身站起,挺直腰背向于夫子拱了拱手,缓缓地说道“夫子,学生私以为这句话是”
顾斐说了一大串,几个低着脑袋的学子听着听着还忍不住认同地点了点头,当然大部分人还是云里雾里,一知半解。
刘侪坐在前面听到顾斐的一大串话,心想顾兄莫不是害怕被夫子惩罚,所以胡编乱造出来的答案,不过这答案听着还挺深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