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在景光的喉咙处。
他下颚连接着脖颈的喉结微微吞咽,眼尾浓密的睫毛上扬着一个沉重的角度。
要杀我吗
景光看着她握着那刀尖最后落在捆着自己手腕的麻绳上,刀刃轻轻一挑,挑开景光手上的麻绳。
“”他的双手离开了禁锢,伸手揭掉嘴巴上的胶布后看着桑月微微垂眸的样子,觉得十分可怜。“有栖”
这一次控制的时间比上一次还要短暂。
桑月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完全可以控制发狂的时间。
她看着在流血的左手,伸手揪掉卡在伤口里面的一些细碎瓷片,疼得倒吸一口气。
小太阳我这受伤可都是为了救你啊,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怀疑我了。
桑月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血在潮湿的衣服上蹭了蹭。
血水在蓝白色的病号服上划过了一道血痕,素淡之中又多了浓郁的血腥感。
或许有栖桑月本身也能够稍加调控吧,只是因为之前的几次,桑月刚进入这个身体不久没有掌握好这个度才会一次次的控制不住自己。
桑月没有说话,她只是看到景光的眼眸在疑惑不解里又多了一丝震撼。而他的目光就放在刚才一直逼问桑月的那个“红皇后”身上“怎么是你”
桑月回头,看到被踢掉的红皇后头套掉落在旁边。
而头套里面的那个脸,是原本应该躺在病房里面昏迷不醒的渡边来岁。
“”桑月。
她是不是应激反应没有消失,出现幻觉了
那几个戴着玩偶头套的人都揭掉了面具,一张张女人的脸露了出来之后,年纪看起来都非常的年轻,和桑月看起来并差不多。
在看到渡边来岁后,桑月下意识地心虚,脚步都开始往后退。
“你、你不是”
毕竟是这个身体把人家捅进了icu,虽然渡边来岁现在看起来好像没事了,但是做贼心虚这个词不是闹着玩的。
渡边来岁揉了一下自己嘴边的血,没有说话,垂着眼和其他人一起站在旁边一排。
那些人有的被桑月踢碎了膝盖骨,有的小腹受到重伤,站都站不直但还是尽力地保持身体的板正。
正对着游泳池另一边的铁锈大门发出巨响,有人在外面拉开一条门缝,走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桑月和景光都认识。
就是夏山迎的舅舅。
百田陆朗。
他跟在另一个鬓角发灰的老者身后,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面沉如水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但是目光下移之后,他脚上的鞋子和桑月后脑勺挨了那一下昏迷前看到的鞋子一样。
“卧槽”桑月除了这句话之外,说不出任何字眼。
这这尼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