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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称是孤,谢沉鹿的心蓦地一沉,他不知道楚倦到底记得多少,只能试探着开口。
“殿下,我是沉鹿。”
楚倦不知到底醉成什么模样,一手捂住衣襟一手撑在背后石壁上闻言神色更冷,一副警惕的模样。
“胡说,沉鹿从不进孤卧房,滚出去。”
他又像有些站不住,扶住石壁一点一点往下滑落,大口喘息着仿佛被什么人摄住心脏,呼吸艰难,喃喃自语“他在陪着青衡,滚,都给孤滚出去”
谢沉鹿心中绞痛,不敢顾惜自己的伤势,连忙过去扶住楚倦,楚倦的每个字都是在他心上捅了一把刀,比身体上的疼痛尤甚千百倍。
“殿下,你听我说”
楚倦不知到底醉是没醉,捂住耳朵,青筋微起的手臂衡在眼上,哑声道“孤不听。”
发酒疯的人是无迹可寻,却最是顺从本心的,谢沉鹿拿了架子上的披风垫在他身下一面哄着“好好好,殿下不听我就不说。”
见他连说也不说,楚倦就冷笑一声“说了也只是骗孤罢了。”
谢沉鹿俯身去亲吻楚倦的额心,循循善诱“殿下,我发过誓的,我再也不骗你了。”
楚倦伸出手挡在额头上阻止他的靠近,固执着的皱眉“说了,别碰孤。”
“好,不碰,不碰。”谢沉鹿被挡住也只敢顺着他说话,好不容易让人进了浴池才安分一些,听说人在醉后总是吐真言,谢沉鹿让楚倦躺在他膝上,拨开他面上湿漉漉的长发,循循善诱。
“殿下昨日和那只鸟为何靠的那样近”
楚倦皱着眉头回了一句“孤与他相谈甚欢。”
头顶的人呼吸都仿佛滞涩了一瞬“殿下不要靠近他。”
“为何”
“他与我不和。”
何止是不和,是不共戴天,当初他打上太微宫抢殿下尸身,数百年前还与殿下有过婚约,只差一点就要入主九重天。
“可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他。”楚倦说完就明显感受到头顶气息顿住,片刻后听见一声气闷的声音“殿下梦里怎么能有其他人”
楚倦慢慢睁开眼,是不同于失忆的倦怠懒散,有些皱眉的模样神色冷冷严肃的开口“谢沉鹿,你怎么这样爱吃醋”
“我只吃殿下的醋,殿下难道不吃我的醋吗”谢沉鹿直视他的眼睛,企图从他醉后的眼眸中找出吃醋的证据。
“不吃。”醉了的人闻言摇摇头,丝毫不在意是不是把旁人的心戳的千疮百孔。
“为什么”谢沉鹿的语气已经开始不稳,他在意殿下,所以看见殿下和旁人在一起嫉妒快要发疯,可殿下对此仿佛半点不在意。
“你说不许我吃醋。”他声音淡淡的,整个人快要沉入水中的那一刻突然又睁开眼,那是一双浸润了水汽的眼眸,带着几分认真的讽刺,“我怎么配吃你的醋呢”
他整个人将要沉入水中,任由温泉将他整个人淹没的刹那谢沉鹿从后抱住了他。
“殿下”
他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像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推拒自己,谢沉鹿将脸颊贴在楚倦脸侧,哑声喊了一声殿下,那声音缱绻温柔,又带着克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