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挂。
“既然这个地方存在,那位大能定然是去过,并且受到什么影响才导致他分出两魂。”
系统可是这段是未知剧情,在原书里只是作为一个背景板的存在我们当真要去吗
“不去,云谏的魂魄你帮他融”
系统闭嘴不说话了。
盛怀昭抻了个懒腰,所有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得等他养好这幅残缺不全的身子。
行至大门前,他脚步稍顿,这才发现从他与淮御剑君的对话结束到走出来,云谏一点动静都没有。
先前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现在又跑哪去了
盛怀昭顺着灵木所制的书架往回走,终于在藏书阁后的木案前看到云谏。
小哭包站在光下,指尖翻阅着一本古籍,神情专注。
盛怀昭有一丝讶异,顺着低头悄悄靠近时,发现云谏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叫什么修之法十八讲。
有个字被云谏的指节挡住了,书名看不全。
“怀昭”云谏吓了一跳,迅速地将书放到身后。
盛怀昭有种他在看什么涩涩的小书被发现的错觉“怎么了,偷偷学习还怕我骂你”
云谏慌张地将手里的书放好,低着头“你看完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的反应有些奇怪,盛怀昭漫然地嗯了一声,然后趁他以为渡过一关,迅速抬手将那本古籍拿下来。
双修之法十八讲。
系统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也算十八禁。
云谏手忙脚乱,又不敢从盛怀昭跟前把书抢回来。
盛怀昭随手翻了两页,能看到的都是什么修术最好开展的时间、体位,甚至还有什么心经功法
他一双眼沉沉地看着跟前的人“你怎么回事”
小哭包薄唇紧抿,视线垂在跟前,一副不愿意说实话的样子。
他做错了,但他不承认,也不打算改。
盛怀昭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说是吧”
轻翻一页,似看到了什么,缓缓挑眉。
“此术讲究天时地利,需入子时,修士沐浴后宽衣,取溶灵花之汁水,涂抹于道侣”
还没读完,跟前的人已经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眼下红痕所晕开如胭脂般的色泽已经漾到耳际。
因为动作过大,惊扰了盛怀昭抱着的白虎,小东西睡了一觉养足了点精神,又竖着毛对云谏龇牙咧嘴。
盛怀昭拍了一下它的脑袋,才恹恹地趴下不再耍狠。
“我,我没看这个。”云谏羞臊不已,不敢看跟前的人,便只能将视线落到他怀里,跟小白虎大眼瞪小眼。
而跟前的人却似得了调戏他的乐趣,看着掌心不愿移动,狡黠地顺着他的掌纹轻舔。
像火熏了血肉,云谏红着脸把手抽回身后,紧握成拳。
热感蔓延,连指根都似被灼伤。
盛怀昭很轻地笑了,不过就是个润滑的过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没看这个,看什么”他又潦草地翻了一页,“还是说后面有什么更劲爆的,让你流连忘返”
那红顺着耳廓又下延到脖颈,不显得气急败坏,到有三分纯然的可爱。
果然小哭包只喜欢亲昵,但提到真正的刀枪实干,还是怯步不前。
“不是这书里第十七讲,是关于道侣结契的。”云谏似禁不住他的所有刁难,略显溃败,“他说能取骨为结,只要伴侣所带与身,便能无时无刻感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