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为了哄骗对方吃披萨,什么好话都能来“可是哥哥亲手做的披萨,你要是不吃完,哥哥会伤心的”
保罗魏尔伦被掐中死穴,重新拿起餐叉,把吃披萨的行为演绎得像是在吃法国大餐。
阿蒂尔兰波喊道“手抓着吃最香”
保罗魏尔伦“”
二十分钟后,保罗魏尔伦吃完了去洗手,手指指甲缝里油腻得他无法忍受。
他有点怀疑“牧神”调整了自己的味觉。
不然同样的dna味蕾,为什么哥哥可以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而自己要硬着皮能吃完克隆人本的喜好居然不一样。
从洗漱间来后,保罗魏尔伦得到了一个“福利”阿蒂尔兰波把他拉入了房间。
“我有事你”
保罗魏尔伦被拽了房间,然后被阿蒂尔兰波推倒在床上。兄弟之情来得太突然,火辣到瞬间升温,保罗魏尔伦眨了眨蓝眸,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欲言又止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沉痛地道“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亲友解开误会吗我在日本干了坏事,不小心睡了兰堂。”
保罗魏尔伦大吃一惊,重点偏离阿蒂尔兰波的预计“你为什么会瞧得上他”
阿蒂尔兰波震惊“你为什么是个题”
重点不是两人兰堂都有一腿吗
保罗魏尔伦认真地劝道“哥哥,我没有骂人的意思,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阿蒂尔兰波恼羞成怒“我没瞎”
保罗魏尔伦为了证明亲友当恋人的差劲之处,逐一明“从人类的审美角度来,亲友的容貌不如我们,从危险角度来,跟他上床有被读取成工具人的风险。”
“个人怪癖一大堆。”
“夏天怕热,冬天怕冷,时不时发神经,对我的掌控欲特别强。”
“每天起床就喜欢给我编发型,找衣服,弄得我以前的同僚都觉得是我太骚包了。”
“不止如此,他一般在任务之外就喜欢寻找尸,当着我的面把异能力者读取成工具人,读取完了之后,他还会特意看我一眼,仿佛在给我找新的同伴一样”
对于亲友的所作所为,保罗魏尔伦有滔滔不绝的怨念,苦于十二年来无人诉。
阿蒂尔兰波听得都呆住了。
是兰堂
怎么听上去像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
“许”阿蒂尔兰波小心翼翼,“他只是在观察你的表情,担心你不习惯”
保罗魏尔伦一口否决“不可能,家伙冷酷无情,国家至上,教导我为了目标可以不折手段,我若是心慈手软,他就会不停地斥责我,直到我达到他的心理预期。”
“哥哥,你知道吗”保罗魏尔伦的声音发了狠,“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恋人,我就是他的临时床伴,感兴趣就来一次,没兴趣就安排我去做任务,我的暗杀手段全是他教的。”
保罗魏尔伦笃地道“他就是一个专断独权,我行我素,没有人情味的家伙”
阿蒂尔兰波的双目放空。
若不是他看过原着,估计是要当作真的了。
阿蒂尔兰波道“让我理一理思维他喜欢给你编辫子、换衣服就是专断独权了”
保罗魏尔伦回答“我无法反抗他。”
阿蒂尔兰波又道“你他把你当炮友,那你们一次上床,是谁主动的”
保罗魏尔伦迟疑“是我,我为了让法国政府放下心,主动脱了衣服他做了。”
保罗魏尔伦面不改色地掩盖自己的黑历史。
“不过,后来全是他主动索取的。”
“你当法国人吃素啊。”
阿蒂尔兰波吐槽无力。
阿蒂尔兰波陆续了个题,发保罗魏尔伦对兰堂的偏见极深,因为错误的感情开端,导致后续更加错误的发展。保罗魏尔伦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兰堂知道得太多,又不擅表达,导致保罗魏尔伦始终无法信任兰堂。
阿蒂尔兰波哭笑不得地道“你对他提过自己反对的意见吗”
保罗魏尔伦道“我少年时期不爱话。”
保罗魏尔伦在阿蒂尔兰波面前展露的是真实的自己,咬住理不放“他经常发神经,做一些反常的事情,跟我互换名字,教我拉丁文,理是能看懂文作品,还跟我什么当人类会很快乐,要求我不要自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