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女孩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着对方被带走时的无力和自责在对方絮絮叨叨的话语中终于全盘爆发,她将拳头握紧,手骨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一阵子令人牙酸的咔哒声,”飞鸟雾就是飞鸟雾,你这个怪人到底想说什么他现在在哪”
"飞鸟雾这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吧。"男人避开了女孩最后的询问,自顾自揣摩道,"像是他的风格。”
自己起的名字。
江户川柯南皱起眉头,还是忍不住因为对方的话展开了联想。
飞鸟雾其实是个有些奇怪的名字,虽然飞鸟是还算比较常见的姓氏,但是雾这个名字可不算是,一般家长给孩子取名字,总是想塞些带有好寓意的词,比如''朝里''和"熠永''都是代表光明的意思,"兰''字则是对女孩的期许和祝福。
但是"雾''这个字作为名字就很不常见,显得格外奇怪。
他之前一直以为这个名字是飞鸟雾被抓走前的名字,如果名字是救出来后再起的话,大概会和福利院院长用一个姓氏,或者是和作为监护人的月山朝里姓。
但是这个推测其实很不合理,实验室里给他们这些孩子的都是编号,根本不可能记录名字,现在想来,最合理的居然是这个名字是白发少年自己取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选飞鸟这个姓氏,又用雾这个奇怪的字当做名字,还是说只是胡乱选的。
江户川柯南觉得自己脑袋完全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面前这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你到底想说什么”
“博摩尔先生。”萩原研二略微拦了明显情绪不稳的男孩一下,蹙眉开口,“挑拨离间这种事情现在小学生都不愿意做了,还是说这也是你想解开的谜底的一部分"
“当然算是一部分,我只是好奇他那种性格居然会交到朋友,而且据说,他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博摩尔研究员摊了摊手,回忆起自己记忆里一派漠然神情的男孩,"也许是真的忘记了,但是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是为了什么目的,故意说自己不记得了,好以受害者的身份受到保护,彻底和过去划开界限呢"
“拜托他当时只有五岁吧。”铃木园子的火气瞬间冒了起来,她怀里还抱着柔软的毛衣,飞鸟雾接过她们送的礼物后眉眼弯弯的样子和他口中的男孩完全是两个样子,“五岁的孩子能懂什么”
“五岁已经可以知道很多事情了,他很聪明,聪明的过头了。看见他把这种天赋浪费在和你们一起按部就班的上学和没意义的画画上,我还真是觉得可惜。看来你们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位朋友啊。"
男人脸上忽然浮现出的饱含恶意的笑容让对面的那几人都不住慌张起来,萩原研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忽然不太想听对方接下来的话。
“五岁已经可以杀人了。”
博摩尔轻笑着开口道,似乎在欣赏几人瞬间变得有些空白的神情一样,"你这位正义的警察先生,知道他身上有多少条人命吗"
"你在胡说什么"萩原研二一直绷着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住,他不可置信的打断对方的话,只感觉浑身有些发凉,除了震惊外只有对这句话的质疑,和对男人这种莫名其妙污蔑行为的恼怒,连肩膀处的疼痛在此时好像都短暂的消失了。
“怎么不愿意听破坏了你心里那个又乖又可怜的形象”看着他的模样,博摩尔颇为愉悦的勾起嘴角,看上去比之前一直端着的模样放松了不少,“怪不得他要装成现在这幅样子,不装成你们口中的好孩子,又怎么能被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