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都已经喝醉了,小柊吾居然还在喝蜂蜜水。”半长发的警官嘟囔着,把酒杯塞进了自己好友的手里,“你见我们的时候也没比那两个家伙多多少,好不容易聚一下居然还喝蜂蜜水”
更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喝醉了了。
他张了张嘴,还是把只要说出去就一定会被放过的那个“我是伤患”的理由咽了下去。
算了算了,好不容易聚一次,陪他们喝好了。
春日川柊吾眼中带上笑意,他端起酒杯,和对面那人轻轻碰了一下,“什么叫没比他们多多少啊,最近几个月基本上算得上天天见面了吧”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几个月天天躺在病房里。”听见两人的对话,松田阵平在一边搭腔道,他半永久的墨镜早早摘了下来,随意挂在敞开的领口上,一手端着酒杯,另外一只胳膊往后搭在沙发边沿上的模样看的他们一阵牙酸,“之前七年也没见几面。”
说罢,男人往嘴里送了一口酒,补充道,“比那两个毕业就消失了的混蛋好不到哪去。”
“太过分了,我明明有经常嗯我明明只要有空就会来和你们吃饭的。”春日川柊吾立马大声喊冤,说完这句话后他左右看看,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拖着长音感慨了一声,“所以这句话主要目的是为了骂他们两个啊。”
两个消失七年了无音讯的家伙一个看天一个看地,都没有吱声。
“我记得警校的时候小阵平就和降谷关系最好吧,好到连我这个幼驯染都有点吃醋的程度了。”萩原研二凑过来调侃道,“可惜降谷毕业后就消失了,七年没人陪你打架一定很寂寞吧。”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话”黑卷发的警官毫不犹豫的冲对方翻了个白眼,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就看见不远处的春日川柊吾因为这句话忽然笑了出来。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zero,我估计警校毕业都和阵平说不上几句话吧。”男人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笑道。他刚开始就是在校门口和降谷零还有诸伏景光认识的,后来前者因为约架和松田阵平熟了起来,他也就自然而然认识了其他三个人。
“哎,为什么”萩原研二顿了一下,也想起来了他们之前认识的过程,“因为小阵平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好接近吗”
“硬要说的话”可能是摄入的酒精真的有点多了,春日川柊吾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完全不在乎当事人就坐在旁边,“警校的时候也没现在那么凶吧,主要是因为看上去太幼稚了,居然还约着在树下面打架,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呜哇”
“不太聪明”松田阵平危险的眯起眼睛,威胁般的挥了挥刚从那人头上撤下来的拳头,一字一句的反问道。
“你那个时候确实很幼稚嘛”被威胁的警官气势立刻低了下去,他缩缩脖子,往
伊达航那边靠了一点。松田阵平大概是警校时期和现在差别最大的那个,警校的时候虽然也臭着脸,但是脸还没有完全长开,脸上又老是贴着创口贴,卷毛也炸炸的。
松田阵平撇开脸,把杯子里的啤酒送进了喉咙里,旁边的萩原研二大笑着猛拍他肩膀,连手里的啤酒都洒出来很多。
由着这个话题,他们反而由着扯起了警校时期的事情,春日川柊吾撑头听着,眼睛亮的和反射着头顶上灯光的酒液一样。大概是对之前完全把诸伏景光忘掉了的这件事情心怀愧疚,最后被集火的只有安室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