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白白的脑袋碰到一起,楚尧夸奖道,“演的挺好的,有喜剧天分。”
说完两人对视,笑作一团。
接下来的半年,楚尧半休息半工作,拍了黎家成的新片子,主角是一个禁欲和尚。
只是那雪白的僧袍时常裹在另一个年轻人身上,气的黎家成攥着裂成布条的僧袍对两人破口大骂,“我的服道化花了几千万呢你们就这么给我糟蹋”
裴西坐在楚尧怀里荡着双腿,脚尖微翘。
“放心啦,我定制了二十几件呢,够他换啦。”
黎家成心梗。
电影首映红毯上,记者话筒举到楚尧嘴边,“楚老师,影片拍摄时给您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僧袍下雪白的
楚尧顿了一下,“嗯,僧袍吧。”
记者
庆功会上,记者在场下问,“楚老师,今天裴先生来了吗”
“他一直在。”楚尧走下台,俯身亲了一下坐在桌边的年轻人。
一瞬间闪光灯咔咔作响,整个厅里亮如白昼。
楚尧拿了第二个影帝时,裴老爷子终于坐不住了,一头儿请了楚尧来老宅,一头儿拿病忽悠了裴西回家。
裴老爷子杵着拐杖,将门一关,拐杖嘟嘟杵地,“我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网上都再催呢,我都替你们着急。”
楚尧牵过裴西,看这越发优秀引人注目的年轻人,与他异口同声道“就今天。”
直到生命的尽头,楚尧和裴西都没有吵过架,所为争执也都是情趣。
两双不再年轻的手交握着,楚尧略显干瘪的嘴唇碰了碰裴西额头,“乖孩子,睡吧。”
“我们还能再遇见吗”裴西倔强的睁着眼睛,想要一个答案。
“当然。”楚尧毫不迟疑道。
“那你要来找我”裴西声音渐小。
楚尧将人搂进怀里,一辈子那么久,他也没找到机会跟裴西说出世界真相。
很快,随着裴西逝去,他感受到系统的力量在拉扯他,介于世界屏障之间的那一瞬间,楚尧成功把握,将裴西的灵魂带了出来。
看着虚虚的一个小身影,楚尧小心捧在掌间。
系统却没他这么乐观,“走吧,他灵魂不全,去下个世界捞能量养他。”
将裴西的灵魂蕴养在自己的灵海里,楚尧闭上眼睛等待系统传送。
楚尧睁眼就是劈头盖脸的嘲讽。
“死心吧,我不会喜欢你的别仗着咱们从小就认识的情分作死了,下次再被我知道你伤害他,我不会放过你的”染了一头黄毛的小屁孩儿放完狠话,转身就走。
徒留楚尧一个人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楚尧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