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激动地扒着垃圾桶,恨不得把里面焦糊的菜倒出来看看是不是以前裴西爱做的食材。
上辈子裴西做的最好的两道菜就是清炒时蔬和水煮各种肉片,前者在锅里随便扒拉扒拉弄个分熟绿油油的就不会难吃,水煮肉片就纯粹是靠底料了。
剩下的简直每一样菜品都给楚尧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当时他和裴西参加完种田综艺回来,对方看到弹幕里的花样夸奖大受鼓舞,势必要抓住楚尧的胃,为此家里至少飘荡了半个月的焦糊味。
与此时此刻他面前垃圾桶里所散发的味道是如此相似。
楚尧始终相信,一个人的灵魂是有气味的,他的小孩清澈透明像阳光,那阳光做出来的菜有些焦糊味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理解。
对吧。
能解释得通吧。
楚尧认定这种焦糊味只有他的小孩能炒出来。
可是看向苏星桥紧闭的房门,他知道今天是没办法求证了,他也不忍心让他的小孩起床只为做一顿饭。
他还要更加谨慎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从情绪的制高点进行蹦极这种事一年来个一次也都够了,来多了怕是等不到人一起白头了。
大半夜的,楚尧就着垃圾桶里的焦糊味填饱了肚子,路过衣帽间的时候心突然一咯噔。
假设苏星桥是裴西,那他傍晚都干了什么事儿
他拿着两套衣服问苏星桥,哪一套比较好看,然后他很明显的质疑了苏星桥的审美和选择,最后两套都没穿,自重新选了一套。
楚尧抓了抓自的头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但是也许结果比他穿上另一套被对比的衣服要好吧。
要不然明天就穿苏星桥的选的那一身吧。
楚尧懊恼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甩进脏衣篓,反正他目前是不想再见到这件衣服了。
洗漱完将自摔进柔软的床铺里,楚尧将手臂折起,双手交叠垫在后脑勺,拽了拽心口处透明的弦。
“系统,我的性格怎么跳脱了不少”
楚尧躺在床上把他在这个世界的经历都过了一遍,系统才冒头,“对不起,太忙了一句话解释就是你和世界的融合度变高了,所以会有轻微影响,本质还是你自做主导,本系统说假话天打雷劈被你搞死,还有事吗没有我走了。”
“没了,滚吧。”
细弦一颤空气波动又恢复如常,楚尧伸出手掌抓了抓,微冷的气流从指缝中流过。
“跑得到快。”
第二天一早,晨光刚刚洒进楚尧的房间,将落地窗对面的墙壁涂成金灿灿的颜色,楚尧就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
昨晚上床前特意没有拉窗帘,就怕早上昏暗的环境里自醒的不及时,还顺便订了七八个闹钟,楚尧看了眼手机,此刻闹钟还一个没响。
顺手都给关掉,楚尧精神奕奕地去浴室冲澡洗漱。
年轻的身体白皙柔韧,哗哗的水流顺着肌肤奔腾而下,激起的细小水雾弥漫在周身,隐隐约约间露出些不同寻常的风景。
楚尧四肢修长,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头身比极好,他仰起脸任花洒喷在脸上,水流顺着脸颊流畅的线条坠在锁骨处,浅浅的盛了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