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擦桌子的郑夏听到这么说,表示有啥事儿小武都能找他干,他有的是力气。
此时刘大志觉得气氛过于
凝重了些,“诶诶,别搞的像再也不来了似的,月儿以后就是来的少些,主要是家里什么鸡啊兔啊的多,养鱼种树啊什么的,都得有人管嘛,来还是会来的哈。”
除了大牛之外的几人,看着刘大志的眼神有一丝惊讶,又有一丝不解,还有一丝疑惑,家里这么多事儿,东家就让一个八岁的女娃管
大牛正常操作,不必惊慌。
趁着两餐间的空档,刘小月就想让他爹去县衙问问榷酒的事儿,刘大志便硬拖着刘小月要她一起去,刘小月想着大牛以后得独当一面啊,便喊他也去,可大牛去了不让小武去又不太好,于是又叫上了小武。
结果本来刘大志一人就能办的事儿,却咬出了一串儿人。
四人到了衙门口,说要办榷酒的事儿,那衙役一听,扫了他们两眼,几人被看的莫名其妙,未待刘大志达开口询问,那衙役便说跟他来。
几人跟着衙役到了衙门后门处,那边有个门房,那衙役喊了里头看门房的人出来,说,“这几个人来办榷酒的事儿。”
那门房的眼神和衙役如出一辙,来回看了他们几眼,便道,“等着。”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那门房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来了,问了刘大志姓甚名谁住哪儿,户籍在哪儿,铺子在哪儿,一一登记之后说,“行了,回吧,有消息会通知你们的。”
这就好了刘小月问,那啥时候能有消息那门房又看了他们两眼,“这可不好说,反正该有消息的时候,就有消息了呗。”说完转身关了门。
那衙役也说,行了,走吧,也自顾自离开了。
四人面面相觑,这就行了
还是刘小月第一个觉出不对味来,“爹,咱们是不是漏了什么关键步骤”
“啥步骤”刘大志一茫然的问。b
“我觉得吧,这两人就是在敷衍咱们。榷酒这事儿,也许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之前那应掌柜有跟您说起啥吗”刘小月觉得可能这事儿还得托个人啊,找个中介啥的。
刘大志挠着他那飘逸的发髻,想半天,“没啊,就说这儿卖酒得来办手续啊。”
“走,咱们回去问问去。”说走就走,反正不走留这儿也屁用没有。
那就走吧,很快,手拉手肩并肩出去的四人,蔫头搭脑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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