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霜上前一步,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你究竟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墓幺幺微蹙了眉,目光从自己被紧攥着的手上停在他的脸上。隔着面具,她也能清晰地感知到染霜此时悲痛绝望的气息,就好似一只濒死的野兽。
轻瑶费力地从床上挪了下来,小声地说“贵子,我回房间吃点药。”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墓幺幺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慢悠悠地在脸上涂着膏脂。染霜走到她的身旁,轻声说道“我”
她闭着眼享受着茜樱膏入肌的凉润,淡淡地说道“染霜你”
从来不善于察言观色体味言辞的男人,这时竟无比敏锐地捕捉到她此时并不再喊自己是染霜公子的称呼,这让他第一次看到了希望。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墓幺幺的话,“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
“我已四化。”他想了很久,还是干脆地这样说道。
“所以”
“那日来偷袭我的总共有十六个人,修为最高的是五化中期。我和他打了个平手,而剩下的,我全杀了。”
“哦”墓幺幺总算好像有些兴趣了。
“我只用了破晓剑的前两式,两剑。”他又补充道,连想来如寒冰一样的声音都无法掩去他情绪里的波动。
“如果不是我的蛟魄眠期了,一旦让我使出第三式,我可以把那个人也杀了。”
“是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濡粉轻轻地入眉。
“我”他被噎的说不上话来,久久握拳说道,“我已不再是那样的废物了,我属下,属下,可以成为您最锋利的剑,最坚韧的盾。”
“是吗”她依然在不冷不热地反问着。
与她这样冷漠无所谓的态度,让染霜更加迫切。他像是一个考得顶好的小孩,一路欢欣雀跃着飞奔回家,只想得到一句认同。
不,他要的不只是认同。
认同不能不让他绝望。
他在找一根救命地蜘蛛丝,能让自己从数日以来深陷入不可出的枯井里爬出去的蛛丝。
“所以主人,您现在要做什么是杀人放火,还是手刃家臣,或者干脆去烧了那日你嫌难看碍眼的枫山寺或者,或者更好我去杀了兮风和应惜景。”
“我可以去杀了所有伤害过你的人,一个不剩”
“呐可以吗如果可以,求你,看我一眼,好吗”
昨天半夜里又起烧了,今天会补更补出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不要熬夜。
以后我也要修改修改作息时间了,最近搞的有些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