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王隼的脸上的汗水混着血水滴滴答答的淌着,他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可依然笑得很凶,很狂,像是墓幺幺第一次见他那时的高高在上那样的盛气凌人。
“该死的他竟然对自己用了绝心手”艾贵年瞬间反应过来,怒道,“快狠狠地折磨他,越狠越好当痛到无法忍受之后,气血倒流也可以冲破绝心手”
哈猎阶听懂之后,更加怒了,开始用尽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手段生生地折磨弗羽王隼。
趴在地上的墓幺幺,迷蒙的视线里,刚好看见他的侧脸。
他根本好像不是躺在地上,而是依然坐在他那个黑金王座之上,居高临下地睥着所有人,羽鬓凌轹高冠,不语,便是是长枪破甲,便是一刀破山河的且狂且妄他才是王,是尸山骨海里一路旌旗生生而来的王。
鲜血四溅,将她的眼睛迷蒙成一片模糊的血色。
弗羽王隼也看见了她的视线,他顽劣地冲她眨了眨眼。唇角的血印,将他颤抖无血色的唇模糊成一片她看不懂的语言。
“别看了,爵爷我这样不好看,更不像你喜欢的那种小白脸了。”
墓幺幺终于看懂了。
他笑得太过温柔,温柔到陌生。“本来还想这辈子就收了你看来没办法了。下辈子,等我啊”
他那么乖巧的等她回答,像是一个邻家顽童收敛了所有的顽劣,认真而期待地蹲在门口树下,等着一个谁家婷婷少女。
世人缘何可悲
早年岁里,她曾无数次问过一个人同样的问题。
后来,她以为自己明白了。
可她的玉儿说“玉儿此生,惶惶已足矣。”
她知道自己又错了。
今天
她绝不能再错了。
不知从哪里涌来的力气,还能支撑着这具身体摇晃着站起。她用长剑支起身体站起,踉跄着站定了。“哈猎阶”
少女的厉啸回荡在整个山谷里,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星沉碧落。
弯月无光。
她剑指哈猎阶,寒光从她碧眸里落下“你的人头,本贵子要定了。”
第三更。
咳,好心疼我爵爷怎么办,但是还是忍不住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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