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笑了一下,“杜姑娘可真是爱开玩笑。”
“小王爷”杜忆采临走前看着狐玉琅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句。
“嗯”他回过头来,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分身,也是那样的容姿清绝。
“天底下不只一个女人,虽然我杜忆采不至于倾国倾城,但是我一直会等你的。”她很认真地说着,满目深情。
“谢谢杜姑娘抬爱了。”狐玉琅温柔地望着她,似同样柔情似水。可杜忆采知的分明,那让人一眼就可以沉迷的眼瞳里,根本没有任何的温情,比以前还要更加寒冷,比以前还要孤寂而可怕。
眼前血红的木锦花开的盛烈而无畏,团团紧簇拥容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美着,像是街头奔跑而过的红衣少女,盘旋飞过掠起一团耀眼的红琚。眼前不远处那团木锦开的太过盛烈,鬼使神差地,他轻撩衣衫,一个箭步轻轻松松跳上了高高的树枝。
他刚刚坐下,还没来及去拽下那朵花枝。
“哇,你是神仙吗”
咔哒一下,紧簇的花团被他摘下。于是露出下面空旷的视线,她一席有些凌乱的白衣,披头散发的仰着的小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和时不时朝下流淌的口水。
团簇的花枝愚钝的棱角,深深刺入了他的手掌。无感的鲜血,还没有木锦红的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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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弗羽王隼所说,他加派了不少人手来监视墓幺幺。
而跟汪若戟见面之后,疏红苑对她的监视也更加紧密了不少。
这下好了。
她再想像之前那样用挪骨偷偷溜出去,门都没有了。她烦躁地拨弄着面前的妆奁,咔哒一声,蹦出来一颗胸针来。
要不然,和狐玉琅联系一下
想到狐玉琅,墓幺幺的心里陡然没来由地一颤。蔺雀歌疯了,他听到这个消息了吗他一定听到了吧那么,他现在会是什么心情呢
她默默地把胸针放进了妆奁,同那个铃兰发簪一起,看了半天关上了。
“你说你要干什么”曲祸不敢置信地盯着横在自己面前的长剑,抬头望向对面怡然坐在自己桌子上的妖娆女人。
女人带着掩藏面容特殊阵法的面巾,一双美目频放秋波。她挑起曲祸的下颌,“姑娘我很喜欢你,请你去我家做个客。”
“哈”曲祸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怒目道,“大胆女贼,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劝你立刻放下东西,不然我就”
“别抵抗了啊。”女人妩媚的笑出声来,“眼下你的手下都好像去保护一个大人物了,你门口那几个卫士,还不够我手下塞牙缝的。”
“你”曲祸心中大叫不好,该死的,谁能想到会有人胆子肥了敢来夜袭他都怪那个古怪的富家公子,叫他警铃大作,生怕蔺雀歌和押解的犯人染霜会出问题,连夜重新规划士兵们的分配。精锐部队和心腹都被他安排出去保护蔺雀歌和看守染霜,自己的军帐门口也就几个普通卫士。嵬雍军的大统领,居然在这种阴沟里翻船了。冷静下来之后,他说道,“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