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等会出去自己各领二十大板。”
“是。”
两人埋头应承,自知理亏不敢分辨。
“把你们这身暴脾气拿出来对付外面的荒人。”弗羽王隼说道,“你们两人所说,都有道理。荒人从一年多年前就开始计划进攻我大隆,选择此时发起攻击,那一定是有了能人异士坐镇。此次荒人进攻,也的确有章有法,松弛有度,能看出兵法运筹。房将军所说,的确有道理。不过,至于内奸,我倒不是很赞同。”
“他们荒人准备了这么些年,就只等这么一天。请出什么怪物出山,也难免一讲。荒人被御尺桥镇压了这么些年,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是否研究出了御尺桥大阵的情况,更不敢保证这夜昙海几万里深的海面之下,有没有一两个怪物恰好就能看出御尺桥如今的情况。他们不一定能猜到咒印丢失,但是能看出御尺桥大阵虚萎也不是什么登天之难。”
弗羽王隼一番话很有说服力,房泽也动摇了一会,可随即就抬起头想说什么。弗羽王隼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至于管统领此事,的确有诸多可疑之处,但并不是像你所说只有内奸可以做到。据我所知能有如此手法的,枢星台嗜杀榜上有名的那几个杀手都能做到。在疏红苑没有得出明确结论之前,妄断没有任何意义。”
他扫视了一圈众人,“诸位是我大隆顶天的良将异士,在如此关头之下,绝不能相互猜忌先自个乱了阵脚。”
“不过,爵爷我一句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让我抓到你们谁在背后捅自己兄弟刀子”他轻笑一声,“我就扒了你的皮做战鼓”
二更
“可笑”这时,忽然一声冷笑传来。一个精壮矮小的男人,很不屑地说道。“房竹竿,你未免也太看得起那帮瘪三小虾米了。”
“川善将军看来有不同的看法。”弗羽王隼好像并不介意他的不敬。
“总帅”川善鞠躬行礼道,“我川善虽然比是个粗人,大道理不懂,我就说点别的。算起来,虽然我比房竹竿,哦不,房泽晚了两代到这龙襄军。但是那帮荒人什么德行,我知道的不比房泽少。那帮没脑子的海底小虾皮们,每次来犯和这次没什么区别,都是不要命地朝阵法上撞,哪一次不是想破了我们御尺桥大阵就凭他们那芝麻大的脑子,还懂兵法房泽你这是要笑破我肚皮”
“你个川善”房泽平时也没少和川善斗嘴,此时也急眼了,“你满肚子草包我和你讲不清楚。”他转而看向弗羽王隼,急道,“属下愿以性命担保,这次荒人绝对有不寻常的军师在指挥而且,这还不是最让属下担心的”
“你说。”弗羽王隼抬手阻止了想继续插嘴的川善。
“总帅,您没觉得还有一处非常可疑吗”房泽说道,“这些荒人这样如此不顾一切,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御尺桥大阵咒印丢失,要想攻破御尺桥大阵,就只有这种方法”
“”
众人皆是愣了。
只有弗羽王隼轻轻抬眉,反倒是有些笑容。“房将军,你大可说完。”
房泽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了,“属下怀疑,有内奸。”
这话一下在整个房间里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