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温白情绪又很快地低落下来,他对着有些空荡的客厅发呆,神情失落的准备收拾书包上学。
顾准在去公司的路上,嘴角翘了一路,甚至已经让秘书定好他和温白第一次吃饭的餐厅位置。
他心口美滋滋的,想着今年是谈恋爱的第二年。
忽地电话铃声响起,顾准觑过一眼将蓝牙耳机塞耳朵里,点击接通。
他今天心情不错,以至于冷淡的嗓音中都透着一股愉悦“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他发小,声音带着调侃“听说周声眠准备回国了。”
“特地知会你一声。”
顾准皱眉,没了先前那副好说话的语气“他回来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喜欢他吗后来还因为他出国绝交来着。”
顾准眉头拧得更深了,心中只觉得离谱,“没这回事。”
何闻礼见他没承认也没生气,舌头抵了抵牙齿,换了另一种说法
“不喜欢他”何闻礼哼了哼,“不喜欢你找一个和他长相差不多的大学生当替身”
“话说他长得确实可以,“看起来也纯,眼睛看人的时候仿佛勾魂似的。”他絮絮叨叨说着。
顾准实在不太理解何闻礼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但是他仍旧被气得胸口发疼,他将车停在路边熄火,冷着脸问
“你听谁说的”
何闻礼也不解“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我果然存不住稿qaq
预收万人嫌死后成了白月光
他们说我是谢衍的一条狗,人见人厌。
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耐艹。
可是现在这条狗已经死了。
所以谢衍,你又在哭什么呢
重生那天。
温望支着伞垂头偷偷跟在吊唁的人群后面,乌泱泱的一片人。
他看见谢衍发疯的模样,浑身湿漉漉淋着雨,阴鸷发冷冒着戾气,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
温望侧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自己笑得阳光灿烂,像个小太阳。
他没什么留恋撑着伞走了。
只是后来听旁人说起,他成了谢衍无人可及的白月光。
一个死了的白月光。
当温望从别人口中,得知谢衍过得惨不忍睹差点疯了进了精神病院时,眉眼寡淡。
谢衍,你也有今天。
谢衍最后见到温望时,青年尸沉湖底,早已没了呼吸。
肤色被水泡得煞白,带着不正常的病态。
吊唁时他抱着青年的骨灰时,眼睛尽是血丝,透着一种骨子里的癫狂。
可那次他意外的看见了温望,活着的温望。
谢衍想抓住青年撑伞的背影,却被一群人狠狠按住,差点送进医院。
他们都不承认温望还活着。
甚至还说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