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珃自知有愧“我知道,哪怕我那晚醉糊涂了我也难辞其咎。”
景燕宇哼了口气,道“那她俩现在情况怎样了”
“当时就送到医院,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孩子保险起见还需要住院观察两三天。我后来再去医院探病,她就带着儿子躲我电话短信也不回复”
谢珃抓着头发,烦躁道“我原本想着她们今天出院就能好好谈谈,要什么我都答应可她昨天就带着儿子悄悄提前出院,昨早还趁我出门上班,直接回家收拾东西搬走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们,电话从昨晚打到现在也没人接。”
景燕宇疑道“你确定你们离婚就只是因为这一件事吗”
谢珃已努力回想醉酒时的细节,除此之外,其它与平时无异。他也只能排查到这点了
景燕宇又道“你从昨晚打她手机打到现在”
谢珃语气不善道“不只是昨晚到现在,每天都七八通,全都是播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她哪来这么多电话”
景燕宇叹了口气,这人是真被“离婚”给惊得降智了吗他不得不提醒谢珃一个很伤人的原因“你手机号码是不是被小师妹拉黑了”
谢珃散乱着黑发,双眼茫然地瞅住他,像迷路的小男孩那番“”
待反应过后,他冲冠眦裂“景燕宇,把你手机给我”
“不行”景燕宇果断拒绝“你自己挖坑别把我拖下水,否则小师妹以后不认我了怎么办”
谢珃只能再出威胁“那你就可以不认我这个老板”
景燕宇犀利回道“行。给你打但接通之后,小师妹一听到你声音就直接挂断,你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我以后想帮你说点什么也没机会”
谢珃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抹了把脸,总算明白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只是姜眠单方面提出离婚,他不能自乱阵脚法院跟社会人情都是“劝合不劝离”,只要他不想离,无论姜眠做什么也休想离
谢珃问道“燕宇,她那边请了两个离婚律师,一个叫董雪帅,一个叫董鳕。你认识吗”
景燕宇回道“据我了解,这两位是专门负责处理离婚案件的律师,经验丰富,胜率很高。”
谢珃遂道“我昨天让他们推单却被拒了。你帮我解决,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想接也接不了我跟姜眠的离婚案”
景燕宇皱眉,喜忧参半,喜的是谢珃总算回智,忧的是他企图用商场惯用的那一股所向披靡的狠劲跟不折手段来对待他与姜眠的婚姻问题。
景燕宇劝道“就算他们推了,小师妹可以再找其他离婚律师,这连标都治不了。”
谢珃抬头看着他“那你说怎么做”
本,在姜眠身上。
她是这宗离婚案的起诉方。
如果真按照谢珃所说,他们离婚的导火索是因为一场醉酒无心的伤害,那景燕宇确实如谢珃揣测那般,秉着“劝合不劝离”的人情态度,真心建议道“一个月后开庭,如果你不想离婚,只有两种方式可走。一种是让小师妹自己撤诉,最好是用这种和平解决的方式。
否则走到第二种方式法院开庭,那时候不管法院结果是判和还是判离,过程都是需要大家不择手段地经历钱财算计、人情冷暖、翻脸成仇去伤害对方来达到各自目的
芥蒂一旦种在心中,不会消除,只会等待下一场愈烈的爆发。”
谢珃咬牙暗语“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