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但我可以先记住妈妈的话,等我长大就懂啦。”谢子奇张开手,笑眯眯道“抱抱。”
“你已经四岁了,不可以再要人抱。”
“不行”谢子奇小小的身子倏地一转,拦在姜眠前面,噘嘴撒娇“妈妈,我就要抱抱”
姜眠看了时间,快来不及上学了,只好伸手将谢子奇捞进怀里,快步离开。
谢子奇搂着姜眠,扭头看着恼羞成怒的阮知秋,眼神平视好像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冲阮知秋呲牙做了一个鬼脸。
阮知秋都快被气哭了。
“师姐”阮邵宁喊住她,内心深处还残存着可怜而微薄的希望。
姜眠叹了口气,看在同校情谊,说了老实话“我最多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问题根源在于前期不断施加的稻草。已经发烂的树根,师弟,你觉得能怎么救”
阮邵宁张口结舌,喉头沉重。
姜眠赶紧抱着谢子奇离开。
助理候在小区门外,急切问道“老板,我看见阮家姐弟走进了小区你们没事吧”
“就算有事也该是他们出事。”姜眠回道,眼神无波。小孩子可以用道歉拯救对错,但对于成年人来说道歉很不值,都是活生生现实的人,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抹平一切损失跟恩怨吗
踩着上课铃声,姜眠将谢子奇送进教室,与助理返回四膳堂。
但途中接到书记夫人的电话,邀她现在过去家里坐坐。
像这种临时邀约都是目的性很强,她想也知道仍是因为举报阮家之事。
姜眠对这位书记夫人寄予厚望,希望她明白在这场举报风波里,自己纯粹是一根导火线而已。
姜眠自幼有个模糊的认知,好像在国内,在省内,在各个城市内,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现象,包括寸土寸金的鹏市
那就是任何建筑,只要地广物博、与众不同,基本就是官家地盘。
也包括官家人居住生活的区域,同样卓尔不群。
当助理将车停在指定的小区大门前,毫无例外,这座小区庄严肃穆的在姜眠意料之中。
门前石碑厚载,还有背枪的门卫站岗。
门内林荫道宽,全是独栋小洋房。安静优雅,身处闹市竟还有虫鸣鸟叫声。
她们连车都不能开进小区,必须下车接受核对身份,只有姜眠一人能走进去。
姜眠按照门卫指示,单独找到分配给书记的小洋楼。开门的人是书记夫人,她笑容亲切地迎接姜眠,而客厅早已坐着商晗等人。
所有人都已通过气,就等她姜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