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东方不败会对日月神教的改革如此轻车熟路,为什么他在日月神教与朝廷的交涉中,面对朝廷允诺的权势一直表现出一种冷静到冷漠的克制,为什么他会对明明毫不相干的杨莲亭一直抱有一种避而不见的态度,为什么会因为红妆而内心纠葛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东方不败素来是一个敏感的性子,顾客慈不确定这样全然敞开自己曾经的行为,是否会令东方不败感到难堪。
“你知道了”
东方不败是什么人,他看着顾客慈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便猜出了一二。
他抽出顾客慈手中的手,抬起来抚摸着顾客慈的短发,指尖在发质硬朗的发尾处细细捻动,虽然看上去颇为怪异,但东方不败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顾客慈比起之前,他身上那种微妙的格格不入感才终于消失殆尽。
“倘若我还在意那些往事,便不可能与你走到如今的地步。”东方不败忽然笑了一下,“其实我还蛮想看看你曾经女装的模样。”
完全没想到这茬的顾客慈“”
哦对,契约的话,老婆会看到自己全部的黑历史想起当初编着麻花辫穿着纯白连衣裙叫哥哥的小姑娘,顾客慈的嘴角一抽。
“会觉得难堪吗”东方不败反问他。
如果是别人,哪怕是提起那段往事,顾客慈都会不自在,但若是东方不败
“不会。”
当然不会,永远不会。
东方不败的凤眸半阖,即使隔着浓密的眼睫也能捕捉到他眼底的红意。
两人交织在一起暧昧潮湿的汗意滑过紧实的肌肉,沾染在镜面之上蜿蜒而下。
东方不败的手攀在顾客慈的肩膀之上,情动之时不禁抬手攥住顾客慈的短发,在急促的喘息声中被再度抬起头的顾客慈吻去了所有的声音,精瘦的腰身如同满弦的弯弓。
顾客慈放开东方不败的唇,舌尖在那微张的唇瓣间逡巡而过,最终落在身下人凸起的喉结之上,轻咬舔舐。
两人所有的记忆都存在在彼此的脑海之中,现在的顾客慈比之从前的任何时刻都更有危险的侵略感,但东方不败却只是低头看着这个人,唇角微微勾起,哑声着挑衅“怎么,不行了”
原本顾念着地方不对稍稍收敛的顾客慈眼神一沉,握着东方不败腰身的手霎时间收紧。
东方不败能够感觉到顾客慈浑身紧绷的肌肉与剧烈起伏的胸膛,但顾客慈却并没有继续,而是将怀中的人放下来,从空间包裹中抽出一条浴巾将东方不败的每一寸肌肤都擦拭干净,深色的瞳孔里沉淀着清晰可见的欲望。
“先吃点前菜垫垫肚子,等料理了外面的摊子,我会让夫人试试看为夫到底”顾客慈的手将东方不败有些凌乱的长发向后捋过去,露出这人精致又锋利的眉眼,笑声喑哑,“行不行。”
东方不败轻哼了一声,抬腿将人轻轻踹开,扯了顾客慈手中的浴巾半遮了部位,后背依靠在镜面之上,双腿修长,浴巾边缘露出的肌肉线条干净利落,蕴含着锋锐紧实的力量与带刺玫瑰般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