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脸上就被扔了条毛巾。
而话筒的另一边,刚在楼下作为志愿者参与了抢救的日车宽见疲惫,正感慨京都这次的暴风雨百年难得一见“还好最严重的时候大家都躲起来了,基本没人受伤,不过都内还是有很多设施被损毁了,比叡山那一带尤其严重,听说山泥倾泻得厉害,下面的车站被埋了,路也要重修”
甚尔一甩毛巾抢电话,不爽地呛声“你谁啊你。”
日车宽见“甚尔君你现在和蕾塞在一起”
终于发现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甚尔“唔。”
日车宽见“太好了。你要是决定留在东京,等我回去就帮你问问那边的”
甚尔手里一空,见蕾塞已经把手机拿了回去,话题一转,第一次当着他面主动和日车谈起了委托公诉律师处理监护权转移和遗产争取,还有怎么安置甚尔本人的事
“抱歉,蕾塞,现在的我暂时还做不到。”简洁地将此前调查结果告知,日车宽见平静,“前辈们也说国内目前在儿童保护方面暂时还是空白,他们在争取相关立法,大概要四五年时间才能有成果。甚尔君也超过了儿童福利院会接受的年龄”
甚尔听没太懂。
但他看懂了蕾塞眉目间淡淡的怅惘,也猜到了这两人原本是想把他送去什么地方,但现在送不成了;而那个叫宽什么的家伙,心挺软的,而且会影响蕾塞,可以利用
一想明白这点,他立刻跳起来一扑,毫无廉耻地又把她扑倒,又蹭又埋团住,那张平日里一开口就能把禅院扇和其它术士们气个半死的嘴委屈地说起了孩子话,硕大一只一点都不孩子气地热烘烘拱她“你骗我。说要让我幸福,然后一辈子保护我的。现在却不要我了,还想把我卖掉”
听到这话,日车宽见没忍住笑了出来“甚尔君怎么一离开家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听起来怪可怜的。蕾塞,等他有了新的监护人,你还是抽空多看看他好了。”
蕾塞烦不胜烦,被蹭得又痒又热,还被挠了痒痒,忍不住噗地大笑起来,边笑边困扰地把他拨开“那种事哈哈哈好痒快住手甚尔君,别闹了宽见君你也是小孩呀还是高中生哈哈哈甚尔君”
一笑就再也绷不住冷脸,漂亮的绿眼睛上气不接下气融化,眸光轻颤,手机不知觉间掉落,被吻过眼睫,觉察到有什么被催促地往手里送了送,随后上衣被卷了起来,越来越过分地开始试探着顶自己,绿眸一垂,蕾塞手上一捏,双腿一紧,下一秒就盘着甚尔腰灵巧转至身后,锁喉虚晃反折,一个关节技擒拿,将人彻底锁控
额头青筋直冒趴地,要害疼得冒汗,甚尔直吸冷气“不是说喜欢我”
扳他双腿后折,蕾塞坐他背上“都是骗你的。多少学聪明点吧。”
他可聪明了好么。甚尔闷哼一声“裂开了”
蕾塞放开了他。
甚尔又哼“头晕。”
然后他就被灌了一大口下肚就烧让人活像被照脸狠狠揍了一拳的伏特加,并看见她自己也豪爽地干了一大口,从购物袋翻出香肠切片开始对瓶吹,那架势简直比禅院直毘人还猛。
一整瓶伏特加下去,蕾塞红透了脸把甚尔按地上一个枕头盖住,一言不发摸了会他额头,漂亮的绿眼睛雾蒙蒙的,然后直通通向后一仰,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连灯都忘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