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时礼看着她一脸吃瓜的小表情,差点被气笑。他屈指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不知道么”
“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宋音转身坐进沙发,半思索着说“总不能是情敌吧我知道许昶哥哥喜欢过谁,你又不可能喜欢她。”
许昶,哥哥
傅时礼咬了咬后槽牙,“你叫他什么”
“许昶”宋音停顿一下,反应过来,“小时候叫习惯了,现在大了,确实不好再这么叫,刚才想问题呢,没注意。”
她和许昶两家的长辈是熟识,她爷爷和许家爷爷住得近,她和许昶从小就认识,还有大院的其他几个孩子,算是一起长大的。
只不过她小时候经常世界各地比赛,常不在家,又出国早,后来和他们就不怎么联系了。
上一次听到许昶的消息,还是她结婚前那段时间,方以晴说的,说许家遇到点什么问题。她听过就过了,也没在意。
她正走着神,傅时礼忽然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问“如果我和他真是对手,你站谁那边”
宋音下意识想到的就是生意上的对手。她心说,他们生意场上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干嘛要让她站队。他竞争对手这么多,她还个个都要挑着站队吗
“我才懒得管你们。”她嘀咕了句,停顿一下,又说,“不过私心上,我还是希望你别输。”
傅时礼神色疏淡,也没应声,只很轻浅的牵了下唇角。
这时,宋音又开口“你最好是次次都赢,要是真输到破产了,那不是得要我养你”
傅时礼“”
这场演奏会和以前的每一场都一样,很成功。结束后,宋音在庆功宴上露了个面,便和傅时礼回酒店了。
洗完澡,宋音靠在床头,边玩手机边问“我明天的航班飞芜城,你要回景城吗”
傅时礼抬眼“希望我陪你去芜城”
“”
她这句话歧义很大吗怎么给了他一种这样的错觉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她要买公寓被他横插一脚,闹腾了一番,他的态度确实改善了一些,但也好像变得有哪里不一样了。尤其是最近,奇奇怪怪的老是想管她的事情,他是在公司管的事太多了所以见什么都想管么。
她不想知道他的事情,他能不能也别管她的。就这样维持着只走肾不交心的夫妻关系不是挺好的么。
真让人头疼。
宋音没抬眼,只淡淡说“不用,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激发点灵感。”
傅时礼默了片刻,手臂一勾,将她往怀里揽了揽,视线垂落,无意识的扫过她的手机屏幕,正好看见她给朋友发的消息。
宋音我今天见到许昶了。
方以晴老实巴交jg
宋音把你头拧下来jg
方以晴许昶现在变样了吗
宋音和十几岁相比,肯定变了的,我差点没认出来。
宋音不过,看起来还是温柔又清润的,就是气质成熟了很多。
宋音u1s1许昶在我认识的人中,是温柔绅士天花板了。
她最后一条消息刚发出去,耳侧便落下温热的呼吸,猝不及防地,他轻咬住她的耳垂。
宋音下意识缩了下肩膀,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捏住她的下颌使她转头对着自己,一下咬住她的唇,顺势抽走她的手机往旁边一丢。
就,挺突然的。
吻来得热烈又强势,发了狠似的要掠夺她的呼吸,她的思绪,和她的一切。
宋音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