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我懂了。”夏旅思一使劲把段泠歌整个人横抱起来快步绕过屏风往纱帐走去“我们去樉别的。”
“不是吧”段泠歌简直不可置信,娇滴滴地自言自语道“下午已做过了女子之间,这事的需求有那么多的吗”
“我听见了。”夏旅思露出白牙笑,一口叼住了桃子,扬起视线看段泠歌那美丽绝伦的容颜,夏旅思轻叹“遇到了你,圣人也忍不住吧不多,这几天的次数平均到一个月,好几天才一次呢”
好像不是这么算的吧段泠歌脑子里这个念头闪过,可是下一秒她便再也来不及仔细思考。而夏旅思也没再用歪理蛊惑大美人。因为抱着比琵琶更美妙的人儿摇滚起来的时候,夏旅思只剩下昂昂直叫地大吼起来,樉死了
再一次的昏乱,段泠歌再陷入无边无际的昏睡之前只想到一句话你塽死了,我要死了
再到第二日,段泠歌终于体会了,夏旅思说的那句话。她说人家拿钱办事,收了公主娘子的赏钱,自然要努力干活呀。
于是睡醒以后,夏旅思会与她讨论国政大事。从经济,文化,工程,甚至到她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无所不包。每回把段泠歌说得欣喜,甚至忍不住主动拥抱夏旅思。
夏旅思承认自己没定力,当年长期的职业习惯培养出来的冷静机敏在段泠歌碰她一根手指头的时候,就被她丢到九霄云外。于是段泠歌发现自己和夏旅思这整整两个白天三个夜晚,吃饱了饭讨论事情,而后不知怎么就讨论到船上去了,睡醒了又到了吃饭时间。
所以这两日夏旅思除了一定会按时给段泠歌喂药治疗风寒,哪怕她睡着了也会哄她起来喂补汤让她调理身体以外,两人过上了规律的,吃饭、工作、睡觉的生活。
终于在最后一个晚上,夏旅思第二日就要回江州。段泠歌把两人商议的事情记录成册,终于难得能安静地坐下来待一会。
夏旅思看着段泠歌漂亮的手执着笔,像有魔法似的在纸上变出一个个漂亮的字。都说书法是艺术,但是夏旅思以前完全欣赏不来,直到她这样坐在一旁看段泠歌写字,一笔一划恰到好处,又稳又顺,实在是治愈强迫症的一种视觉享受。
段泠歌淡笑,问她“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
“从来没有这样看你写字,好漂亮。”夏旅思趴在桌上低头看。
段泠歌抿嘴笑了笑,却把笔放下了。政事虽重要,但是此刻她只想专心和夏旅思在一起,记录策略之类的,回头再说吧。
“你来写几个字吧。”段泠歌在夏旅思面前铺上宣纸,以纸镇压平。
“我写不好。还是看你写的好看。”
“我带着你写。”典雅柔和的声音响起,段泠歌俯身,长发落在夏旅思肩上,伸出的纤指几乎要握住了夏旅思的手背。
或许,写字是假,段泠歌这样的动作极是亲昵撩人,只要夏旅思稍微动点歪心思,只要她转身稍微一让,轻轻一拉,段泠歌就会因为失去重心而跌坐在她的怀里
然而夏旅思全不解风情,她赶紧把手藏到桌下面。看段泠歌突然不写了,夏旅思还以为她思路不清晰呢。
于是夏旅思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泠歌是思绪凌乱了吗那我现在给你捋一捋。现在六部听令于丞相,从客观和法理上的权臣挟持朝政的可能。待泠歌的羽翼丰满之后,需彻底调整这种结构。从历史上来看,无论是使六部直接听令于你,或是单独设立四五人组成了机要内阁,由内阁直接听令于你再统管全国事务,都是一个可行之法。”
“你”段泠歌无奈地轻轻跺脚甩袖,嗔道“好吧,你继续说。”
夏旅思还真就认认真真地给段泠歌出谋划策起来,说“世家们各自为政,皆因管束力不足,不妨先挑软柿子捏。从此你身边设立的机构及其职权要完全服从于君权的需要。另外,官吏的选拔要打破阶层限制,不可让世家与官吏们独断。再加上三院对地方的控制,短则三年,长则十年,必能有所改变。”
“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