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心眉心一皱“头发长在我自己身上,跟你有屁关系。”
“当然有,”沈昼说,“现在咱们睡在一张床上,以后也会睡在一张床上,换句话说,我是你的合法配偶,当然要为你的身体负责。”
说话的时候,他不轻不重地捏捏程真心后颈,像安抚,更像某种暗示。
程真心被捏的呼吸不畅,一爪子拍掉对方手臂,三下五除二滚下床。
看着他仓皇的身影,沈昼翻了个身,撑起额头,声音懒散地问道“你去哪,不验货了么。”
“”程真心差点没把牙咬碎,“吹头”
等吹完头发,程真心才想起来,沈昼一打岔,他把掀被子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了。
好在沈昼没有要出门的意思,他还能继续找机会。他从床缝捞出自己失踪的裤子,边龇牙咧嘴的往身上套,边往楼下走。
餐厅此时已经飘出淡淡的香味,程真心循着味道找过去,只见沈昼正站在灶台前,衬衫袖子挽到手肘,腰被围裙系带勒出紧窄的弧线,不像煎蛋,更像在设计某种艺术品。
高中时代两人谈不上相识,更谈不上结梁子。如果没有预知那码子事,程真心至少做到与他相敬如宾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可一旦掺杂进仇恨,他难免心存怨怼,走过去挑肥拣瘦“你还会做饭呢,能吃么”
“试一下就知道了。”
沈昼夹出煎蛋,用手接着递到程真心嘴边“尝尝。”
说话的时候,他转向程真心,用胯骨顶着灶台边缘。程真心忽然发现他那两块骨头长得很好看,清晰且不过分突出。
“你是不是野蛮人,”程真心赶紧收回视线,“去桌子上吃。”
沈昼绷紧唇角“嗯。”
沈昼做的餐蛋面,端上桌后程真心尝了口,别说,居然真挺好吃。
昨天几乎没吃东西,他饿的前胸贴后背,几分钟狼吞虎咽干完了一大碗。沈昼端起空碗去厨房,他这才想起来差点又把正事忘了,赶紧叫住对方“等等”
沈昼“嗯”
“定好去你家的时间了么。”
“下周六。”
滨城习俗,婚后需要回门。程真心“哦”了声“那这两天先去我家一趟,我还有挺多东西没搬过来。”
“好。”
“”
话题就这样终止了。
不行,再不说怕是这辈子都解不开疑惑。程真心深吸口气“对了,那个昨晚你感觉怎么样如果体验差可以告诉我,我不是那种只顾自己开心的人。”
他没加任何细节,这句话只是为了试探,如果昨晚洞房花烛没成,沈昼会告诉他的。
结果话音刚落,餐厅忽然静了下来。程真心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看向沈昼。
对方似是不愿面对这个问题,屈辱地偏过头。于是他看到了弧度凛冽的颈线、紧紧抿着的嘴唇。
以及颈侧两枚紫到发黑的草莓印。
“”
程真心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完了
昨晚他真把沈昼糟蹋了
粗暴的、狠狠的糟蹋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我有那种癖好,我是个渣男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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