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心觉得自己有被侮辱到,都是男人,有什么可怕的
他想好了,这个东西,给自己弄和给别人弄应该没区别,他肯定没问题
事实证明,自己弄和给别人弄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自己弄的时候手没这么痛、胳膊没这么酸、不用蹲在地上。
也不需要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洗衣服。
程真心穿着酒店的浴袍,站在卫生间洗手盆前,左手扯着自己脏掉的卫衣领口,右手拿着酒店的香皂,咬咬牙,闭上眼睛
比划半天,但终究没能下去手。
“靠”
他皱着脸,自暴自弃地把那两样东西扔进洗手盆,侧身靠在旁边墙壁上,努力深呼吸让自己醒酒。
酒店有洗衣服务,扔进脏衣篓里,来打扫卫生的阿姨会自动帮他收走,清洗干净后再送回来。
可这种东西
如果被酒店看到了,酒店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要不扔了算了,限量款就限量款,找买手应该还能买得到,扔的隐晦一点别让沈昼看见就行。
程真心在劳民和伤财中纠结片刻,最终决定伤财,甩甩胳膊,把衣服捞出来。
这时只听“笃笃”两声,卫生间门被人敲响,伴随着带有些许哑意的男声“还没洗完么。”
“快快了,”程真心是以洗澡为由进来的,“你想用卫生间旁边还有一个。”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近,应该就在离门不远的地方。而且里面没有水声,沈昼挑挑眉梢,直接推开门。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满脸崩溃的程真心。
以及脏掉的卫衣。
沈昼瞬间懂了,挽起衬衫袖口“你去睡觉。”
“诶,不用,”程真心赶紧阻止,“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可那上面是我的东西。”沈昼道。
“”程真心无语片刻。
十分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能顶着一张禁欲系的脸,说这种无比放荡的话。
行,愿意义务劳动还不好么,程真心拿起毛巾“ok,你洗,加油,我去睡觉。”
说完急匆匆走了。
沈昼视线落在他红透的耳根上,笑了下,开始搓洗卫衣领口。
可能是喝过酒的原因,这一夜程真心睡的很沉。醒来时除了有点头重脚轻之外,其他地方都挺好的。
哦不对,胳膊也不太舒服。
他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回忆自己胳膊酸的原因。
昨晚他和沈昼喝多了,碰上一对干柴烈火的年轻小夫夫。小夫夫住在隔壁,玩的很oen,他烦躁之下便让沈昼先去洗澡。结果自己在去卫生间途中不小心撞到了沈昼身上,沈昼还揽了他的腰。
然后就
嘶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