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晚上总是回来得太晚,不可避免会打扰到白泉泉的睡眠,小病秧身体娇贵,规律地早睡并保持一个良好的睡眠,对他来说也是非常必要的。
白记泉泉泡完药浴,考虑到顾时遂说今天扎前面,他穿着浴袍便走了出来。
因为尾骨挫伤,他已经趴睡了快一周了,扎针也随之调整,突然躺平扎前面他还有点不适应。
顾时遂扶着白泉泉的手臂,让他缓缓平躺下去“这么躺尾骨疼吗”
他在暄软的被子上感受了一下“不动不疼。”
顾时遂微微颔首,随后熟练地伸入浴袍领口,触手柔腻如同顶级羊脂玉般,且一丝瑕疵都没有。
冷白的指腹搭在少年胸口正中央的位置轻按了一下“后面会有一点疼,忍着别动。”
白泉泉立即含住下唇双手握住被子,准备随时疼随时攥紧“好。”
平时都是睡前泡药浴,泡完人已经晕乎乎的了,再加上顾时遂经常晚归,扎针时他往往都是半梦半醒的。
今天扎针却是难得的清醒,室内的灯光也比往日明亮得多,让他不仅能看清男人的轮廓,就连对方眼底银灰色的暗芒也一清二楚。
白泉泉莫名紧张起来,人一紧张,身体会不由自主进入一种戒备状态,让他对外界的感知也更加鲜明。
顾时遂温热的指腹以及潮热的鼻息,都在不断刺激他紧绷的神经,不可避免让他的肌肉也跟着紧绷,施针的痛感因此变得更加明显。
第一针刺入的时候,白泉泉就没忍住轻呼出声。
顾时遂捻动针尾的动作一顿“很疼”
白泉泉点了点头“感觉比平时要疼。”
顾时遂抬眼看了白泉泉一下,得出结论“你有些紧张。”
白泉泉深吸了两口气“我放松好了。”说完闭上眼睛,他感觉跟打针类似,看着落针总是会让人更加紧张。
然后他感觉到顾时遂的手指换了位置,从下方抵住他的下颌向上一推,高高扬起的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就在白泉泉困惑这一针是要落在哪里时,温热濡湿的触感意外地包裹住他的喉结。
白泉泉浑身一僵,直到潮润的鼻息扑洒在他颈侧的敏感,他才确认顾时遂竟然在吻他的喉结。
“小叔叔”
回应他的是舌尖厮磨辗转,仿佛隔着皮肤就要灼伤他的灵魂。
紧接着更为要命的触感炸得他头皮发麻,像有无数细碎的小电流沿着皮肤表层炸开,让他浑身发软气息急促。
白泉泉勉强从石化中解冻,他一把推上了男人的臂膀,挣动了片刻纹丝未动。
顾时遂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低低哑哑的嗓音抚着他脆弱的喉结响起“别动,帮你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