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自己真要被这厮搞出洁癖了,搁在刚传入的时候,打死他都不相信还会有洁癖癌颠倒的这一天。
顾时遂下颌微抬“帮我系领带,不然让你更害羞记。”
白泉泉瞪圆了小鹿眼,眼神中的忿忿几乎化成黑体加粗的两个大字“尼玛”,他先用领带蹭了蹭掌心早已经干掉的潮意。
然后套进顾时遂的脖子,十分敷衍地用红领巾的打法给顾时遂系上了。
这个打法其实也能用,就是和领带的适配度没那么高,像顾时遂今天的灰西装配黑领带,本身就是比较庄重严谨的,更适合打成温莎结这种尺寸较大,偏正式、商务风的领带结。
白泉泉还故意将领带结收紧,让造价高昂的衬衫领口皱起一圈褶皱。
顾时遂抬起下颌任由他乱来“你是不想我出门”
白泉泉唰的松开手,将抽紧的领口抚平“没有”
顾时遂双手搭在白泉泉的腰侧,轻轻一带便将人按到腿上,低沉而优雅地说道“你刚刚勒痛我了。”
白泉泉垂眸目光游移,小声咕哝“是你非要我系的。”
顾时遂唇侧含笑,却没回他,只不过随着两人的距离不断贴近,白泉泉又觉得脸上快烧起来了。
对方的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顾时遂眸光一转,抬起少年的下颌朝着喉间吻了下去。
白泉泉觉得喉结被嘬起一瞬,顾时遂便已经离开,他扶着白泉泉站起身,揉着他后颈低声说道“等我回来。”
白泉泉嫌弃地蹭了蹭喉结上的口水“快走吧。”
顾时遂眉眼一垂,像只听说主人要将他送走的大狗勾“你撵我。”
白泉泉没忍住神情扭曲了一瞬,眼底带着三分惊恐,三分嫌弃,四分难以置信“你病情恶化了”
顾时遂脸色一黑,再次将徐特助“适时示弱”的建议从脑中划掉。
他走之前最后揉了揉白泉泉柔软的头毛“待在家等我,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白泉泉拍掉他的手,他能有什么事。
顾时遂走后没多久,白泉泉的早餐就被推了进来。
同时,客房管家微笑着对白泉泉说道“您好,白先生,顾先生让我将房内剩余两支甜酒取走,送到地下酒窖中暂时储存。”
白泉泉对自己酒后失态还历历在目,犯错在先也不好拒绝,便吸溜着口水将剩余的两瓶交了出来。
白泉泉一边吃饭,一边摸出手机,按亮屏幕才发现潘希希给他发了十几条消息,还有不少未接来电。
崽崽网上那些该不会都是真的吧蒙克呐喊jg
靠靠靠网上有人细扒了一下时间线,还真都对上了
阿姨好惨啊呜呜呜呜心碎裂开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