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佩戴却得不到疏解他很快就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癫狂痛苦,他已经瘫了,顾时遂显然是不会找人帮他排解,日复一日他一定会活活逼死像不肯屈从的温幼宓一样
他却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在炼狱里煎熬着,同时还要饱受那个下贱保姆的磋磨,顾仕荣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几声短促的“唔唔”
顾时遂再次抽一张湿巾,不紧不慢地擦拭起修长的手指,冷声保姆唤了进来。
保姆顾仕荣亲儿子堵了嘴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当然清楚顾时遂雇佣的目的,赚双份钱还能解恨的活计有多少干多少,但撞个正着让装瞎实在有些刻意
顾时遂扫了一眼“这些天做的不错。”
保姆脸上一喜,连忙应声“我一定不辜负顾总的嘱咐。”
顾时遂微微颔首,伸手点了点顾仕荣的方向“老爷子口水流太多我帮他擦了擦,看样子没擦干净,你再处理一下。”
顾仕荣即便是堵了嘴,听到这话也再次发起愤怒的低吼,只不在白泉泉听来更像牛叫。
这糟老头一辈子不知祸祸了多少人,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恨,白泉泉还真希望顾仕荣装了一辈子的信仰能真显灵,直接给这老畜生带进十八层地狱去。
在顾永、顾思晟、桑莉雯一家三口还在走审判流程的时候,白泉泉已经一步接到录取通知书。
他也算顺风顺水进了重点大,专业是相对轻松的中文系。
他这塑料身体让他搞科研,整日蹲在仪器前鼓捣实验,一做做到大半夜他也扛不住,顾时遂希望他能一些课业上相对不那么繁重的专业,白泉泉看了一下中文系专业课内容还挺感兴趣,便直接选择了中文系。
他很清楚他留下来是为了陪顾时遂甜甜蜜蜜白头偕老的,顾时遂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健康问题,好几次他半夜尿憋醒,都看着顾时遂瞪着眼睛像个猫头鹰一样注视着他。
白泉泉第一次撞上吓了一跳,后来习惯了倒是觉得对方不是单纯的失眠,结合顾时遂此前犯病时的胡言乱语,白泉泉觉得顾时遂更像是在担心他随时消失一样。
说是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他也希望自己这破身体能硬朗点,他活着也更舒服些。
所以顾时遂提要陪读的时候,白泉泉只是惊讶了一秒钟,撅嘴假意嫌弃了一句“顾时遂,你好粘人哦”
顾时遂今天为了应酬喝了一点酒,没办法他急于家,怎么也要让生意伙伴面上得去,不也只是离开时喝了一杯,只是让他现在的状态微熏。
顾时遂从背后人拥住,头靠近白泉泉的颈侧,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拂,男人低低地应了声。
顾时遂抱住,白泉泉索性放松下来,身子向后靠在男人怀里,伸手撸了把男人绒密的发顶,低笑了一声“你这样我都快以为你在向我撒娇了。”
顾时遂手臂收得更紧些“你不喜欢”
白泉泉轻“啧”了一声“又挖坑给我跳。”
说喜欢正中他下怀,说不喜欢肯定要纠缠着详细说说哪里不喜欢,最后直到把他的每一个器官都变成喜欢才肯罢休。
白泉泉哼哼一声避坑胡咧咧“你现在这样反差太大了,看得我父爱激涌恨不得喂你喝neei。”
顾时遂闻言手向上移了一寸,薄唇贴在软白的颈侧闷声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