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汽车驶入墅区地下停车场,白泉泉顺利进入路时川家。
房子在墅中不算大,但却只有路时川个人在住,照顾他保姆白天清扫做饭就会离开,餐厅加热桌垫上摆放着营养师精心搭配餐品。
不过路时川几乎不会去吃,挺不住就注射葡萄糖氨基酸等营养液,对他来说吊水远比咀嚼吞咽来得轻松,就是法避免些消化系统方面副作用。
下车路时川眩晕问题并没有改善,到白泉泉脸眼馋地望向餐桌,站定稳了稳身形淡声说道“去吃。”
白泉泉心说好呀好呀,面上却立即摇头摆手“这、这怎么,麻、烦你送我”
路时川头胀得厉害,等不及他磕磕绊绊回绝,捏了捏鼻梁冷声说道“你不吃就扔掉。”他今天没有胃口,点都不会动。
白泉泉看出他不太对劲,就以为他厌食症导致,仅是谈论都会有这么严重反应,也就没再推脱。
结果他刚坐进餐厅,走向沙发路时川突然晕了过去。
白泉泉屁股没坐热立即步并两步窜到沙发边上,先将人架到沙发上“时川同学,你怎么了”
他碰上路时川手才发现对方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血色,但体温高到有些烫人,路时川紧闭着双眼毫反应,白泉泉又撸起袖子将小臂内侧贴在男生额头上,立即确认对方确是在发高热。
白泉泉打算摸出对方手机拨打急救电话,白裸小臂被发烫掌心把握住,紧接着人被向前扽直直砸进路时川怀中,他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又是阵天旋地转,人被紧紧夹在温热沙发和发烫肉墙之间。
“你、你干什么啊”白泉泉用挣动起来,要不是知道这人老伙伴了,他甚至要以为对方是个骗单纯小oga回家变态aha了
白泉泉自认气比般男生还要大点,没想到被瘦成麻杆路时川箍得紧紧,他挣动不仅没让对方放松分毫,还将人“唤醒”,潮热发烫掌心突地按上他颈,轻轻捏他就被卸掉了半气。
股焦热心火烧得路时川浑身不适,他将软下来白泉泉掰向侧,沿着细白颈子细闻了半晌,才勉强撑起手臂哑声问他“你怎么没喷遮味剂”
白泉泉被他问得愣“什么”
也没人让他喷这玩啊,而且他们两个如果非说谁有味道话,明显是他路时川啊,病得都快活不起了怎么还喷这么浓香水
他对香水并不了解,感觉就是种厚重木调,熏得他脑袋发晕,白天两人虽然是同桌,但班级宽敞他们并不是直接挨着,他还是等路时川砸到身上才闻到味道。
路时川用头抵着白泉泉,咬牙掏出口袋手机按下了紧急联络键。
白泉泉最被送上车时,人也发起高热晕晕乎乎,他心觉得是路时川把他传染发烧了,被运到医院时更是彻底昏睡过去。
等白泉泉再醒来时,人躺在病床上,侧头看路时川躺在另张病床上,睁着眼静静地望着他,手上扎着输液器。
但因为男生过于消瘦,显得眼睛格外大,专注地看向他时让白泉泉没由来心咯噔。
白泉泉先摸了摸自己脸,以为是自己烧成猴屁股才会让路时川盯着看,结果他体温已经恢复常了,他吸了吸鼻子也没感觉到什么不舒服,才问向对方“刚、刚才怎么回事”
路时川面上没什么表情,修长食指指向墙上钟表,白泉泉抬眼看过去“五点是、是早上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