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的拉扯,白泉泉身上的雾蓝色t恤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小片莹白细韧的腰线,在顶灯和射灯的双重照射下白得晃眼。
谈时越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吻了上去,白泉泉上一秒根块烤熟了的小年糕软趴趴地瘫在床上,下一秒却因谈时越突然至的吻,轻挛着蜷起了腰身“谈时越别”
腰尚且算能接受,可等到潮热的唇齿不断上移,神经末梢一再被难言的麻痒冲击,白泉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啃噬,浑身像触电了般奋力挣动起来。
可他的力气推不开谈时越的桎梏,甩动的肢只能无差别攻击,直到踢上谈时越下腹的伤,对方趴在他颈侧发出一声低低痛呼。
白泉泉趁他吃痛一把将人掀开,谈时越却握住他的手腕不肯放手“泉泉,我疼。”
白泉泉将掀到脖子的衣服重新放下,忽略心处上明显的湿红,看着对方腿上被自己踢破的伤没好气道“你活该”
飞跃医疗机构明明有多种拍法,谈时越偏要选最危险的一种,一整镜的动作危险系数么高,他偏要拿命去赌无限接近真实的最佳效果,如果不是他拦着点,让谈时越牺牲一点真实避免为遗作,谈时越现在哪里有命在这里跟他说疼
白泉泉越想越气,翻了个白眼看着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男人,根本忍不住阴阳怪气“你知道疼呢我为你是金刚不坏身。”
明明是肉体凡胎天天作死,要不是为了阻拦一二他会套路谈时越且他也没明确拒绝,这狗东西凶他
白泉泉一把拍开他的手“我看看,你刚刚在片场怎么没说摔到这里”
他掀开一看,果然一大片骇人的青紫,上面有着威亚衣留下的明显痕迹,一看就是摔在气垫上时没来得及翻滚缓冲,就硌出的伤痕。
白泉泉碰了碰周围没有淤血的地方“这里痛不痛”
谈时越躺在床上垂眸看他,静默了片刻沉声说道“痛。”
白泉泉眉拧起,如果只是皮肉伤没瘀痕的地方应该不会疼才对,他突然有些焦急道“是不是摔坏了内脏啊起来我们先去医院拍个片子。”
白泉泉一拉,谈时越就顺着力道从床上坐起,在白泉泉准备转身下床时重新圈住青年细瘦的腰线。
男人从身后靠上他的肩膀,低低哑哑的声音带着潮热的呼气“别走泉泉,我全身痛。”
白泉泉哪里见过谈时越这么示弱的模样,前被丛集性痛疼到颅骨炸裂也没见他喊过疼,这会儿一听他喊全身疼白泉泉瞬有些慌了“怎么、怎么会这样你摔么严重在片场为什么不说啊”
谈时越见他急得眼睛红了,立即将人圈得更紧,虚虚弱弱地解释道“是可忍受的疼痛,不严重别担心,我只是突然不想忍了,我想你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