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满是鲜血的伤口,能够独自镇定的缝合成功,这也说明了她有高于常人的魄力与胆识。
“你一个小姑娘,学什么不好,学人拿刀子。”卫曦不禁道了一句,“放着千金大小姐不当。”
“前总统的儿子还参军打仗呢,”萧念慈听后,明显有些不乐意,“你喊我小姑娘,你自己不也是小姑娘吗”
她从卫曦外套口袋里搜出了军校的证书,除了军校生的身份,上面还清楚的写着出生年月。
“谁说的”卫曦否定道。
“你是元绪末年生人,元绪三十四,如今算来也不过二十二岁,而我是正载元年所生,十二岁就被父亲送出国了,今年恰好是第八年,你就比我大两岁而已。”萧念慈回道。
卫曦听后,淡笑了一声,“纸上所记的东西你也信,那不过是学校为了招揽我,将年龄改小了而已。”
“那你”萧念慈迟疑道。
“我是元绪二十八年,签订不平等条约的那年,在一场大雪中所生。”卫曦说道。
也就是说,证书上的年纪要小了整整六岁,萧念慈再次打量了一下卫曦,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看不出来,先生的年纪。”
经过一番交谈,卫曦的戒备心没有像醒来时那样强了,船王萧敬忠知道女儿的救命恩人醒了之后便派管家将她请到自己位于金海苏州河畔的别墅里。
比起荒废的别院,船王萧敬忠现在所居的别野要大上数倍,高耸的围墙将屋舍院子与外面的世界隔绝,里面停了两辆黑色的汽车,还有几个佣人在打扫。
陈管家热心的招待了卫曦,奉上一杯好茶,萧念慈拉着她坐下,“请等一下,我去叫爸爸出来。”
没过多久,船王萧敬忠穿着一身得体的长衫从二楼的扶梯走下。
卫曦下意识的起身,萧敬忠微笑走上前亲切的问候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皮肉之苦,没什么大碍。”卫曦回道。
“坐。”萧敬忠客气的说道。
几人坐下,他又感谢道“多谢你救了小女,老夫福薄,与夫人只此一女,若不是你的出手,以昨夜炸药的威力,恐后果难计。”
纵使船王与他的女儿都这样说,但卫曦还是没能回忆起,她也只能顺水推舟,“举手之劳,您又何必如此客气。”
“我听小慈说,你是军校生”萧敬忠又问道。
卫曦点头,“松江军校学生。”忽然脸色难堪了起来,摸头道“昨夜偷跑出去的,学校还不知道呢。”
因为卫曦与孔玉明的失踪,使得松江军校紧张戒备了起来,同时还派出了一队士兵出来搜寻。
孔家得知儿子失踪也是着急的派出了人马寻找。
萧敬忠知道她所忧,便大笑道“你放心,松江军校当初建校之时,老夫也出了一份力,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过会儿老夫给校长打个电话,你就不必担忧了。”
正愁没法跟校长与导师交代,这下有了船王的出面,卫曦总算是放了心。
“老夫还听闻,你姓卫”萧敬忠继续问着话,“卫姓在宁国可是大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