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琴酒,不听任何的理由,也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他只看结果,成功或者失败罢了。
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就是废物。
“”
爱尔兰知道,和琴酒说什么理由都没有用,那个男人从来没有什么耐心去听辩解和理由,他和琴酒说苏格兰和那个少女的事情也是无用的,他不在意这种事,他只想知道,任务有没有完成。
但是现在,爱尔兰看着身边被压坏的车子,已经不能动了,他的身上还带着枪伤,不远处还传来警车的声音,爱尔兰把手中裂开的手机丢进了垃圾桶,他捂着伤口往人群不会注意的小巷里去。
“大哥是谁爱尔兰”
伏特加隐隐猜测来电话的人是谁,但是听琴酒的那几句话听来,好像爱尔兰他们任务没有成功。
“伏特加,把米花町四丁目的交通监控掉出来,找出苏格兰的车,查查爱尔兰追的人是谁,然后他跑哪里去了。”
“好,好的。”
伏特加一向听从琴酒的指令,他不会过多询问琴酒为什么,只是听话的站起身来往酒吧隐蔽的门内走去。
坐在角落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他们杯中的酒都是威士忌,不过他们两人的目光都不在自己的酒杯上,而是在吧台前的琴酒身上。
“看来,苏格兰的任务失败了。”
赤井秀一看不到背对着他的琴酒的表情,但是从伏特加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应该是失败了,否则伏特加那个不会隐藏表情的男人现在应该是笑着的吧。
“呵,你怎么不说是爱尔兰任务失败了”
安室透收回看向琴酒的视线,笑着对对面的赤井秀一好似玩笑般说着,两个男人的声线都极为独特,他们带着笑容相互试探的时候,眼神里都是毫不掩饰的不信任,可以说,这样的两个人一起去执行任务,才是最奇怪的。
明明没有什么仇,却总是针锋相对。
“撒”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男人优雅的抿了口杯中的酒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够让苏格兰和爱尔兰一起任务失败呢。”
是栖川咪。
“阿嚏”
栖川鲤处理好了身上的伤口,此时坐在属于她的病房里,对,她的病房里,栖川鲤拧巴着小脸看着对面的三个男人。
“不至于吧,我就身上一些小伤,这也要住院”
还是单人病房哎,太夸张了吧
“医生说了,你身上的几个伤最好过一个晚上的观察期。”
萩原研二的表情可不算好,栖川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陪她一个个检查,一个个包扎的,少女没心没肺的样子,自己喊一喊痛好像就没事了一样,但是他却记得牢牢的。
但是比起住院,栖川鲤更在意的是报警,小姑娘坐在病床上,抱着私立医院柔软的被子,她问着松田阵平“阵平,你报警了吗,我有好多线索要告诉警察哦。”
栖川鲤加重了好多这个词,这个少女的语气,好像还挺跃跃欲试做笔录的样子,松田阵平拧了拧鼻梁,把栖川鲤按回病床上
“报了,但是目前警力空不出来。”
“呃为什么”
伊达航走进病房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栖川鲤这句非常有精神的为什么,他扬了扬他的粗眉毛,看着小姑娘还算精神的表情,回答她的疑惑
“我问过交通科和机动科了,五丁目那里发生了特大交通事故,是爆炸。”
萩原研二怔了一下,他看了看手机纳闷道“我没有被通知到啊。”
“出动的是二队,而且,你是爆炸物处理班,那个是车辆爆炸。”
“”
栖川鲤张了张嘴,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松田阵平拍了拍栖川鲤的小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