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安室透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颇为惬意的样子,诸伏景光这才慢慢的意识到一件事。
“零”
“嗯”
“这里是”
“她的家,那位鲤的家哦。”
两个男人相互看着对方,他们口中的鲤好像是对上的暗号一般。
栖川鲤。
“”
“”
诸伏景光嗯,零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吧。
安室透嗯不能让景知道昨天的事。
栖川鲤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你们保密的像见不得人
“你已经放松到开始喝咖啡了么”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这样的零,总感觉有些特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放松的降谷零了,从他们一起卧底进组织之后,零的身上披了一层安室透的伪装,又披了一层波本的伪装,死死的埋藏住关于降谷零的一切,零潜入的比他要深,深入黑暗时的波本,有时候他都会担心。
但是现在穿着普通的居家服,喝着香醇的咖啡,颇有心情的叫了一份披萨,这样日常的降谷零,是他好久没有见到的,是他怀念的。
“啊,这个虽然是速溶咖啡,但是味道很香啊。”
安室透夸的莫名的真诚,那张帅气的脸蛋似乎不适合当卧底,而是当一个帅气的咖啡店店员。
“受伤了还喝咖啡。”
诸伏景光一副拿安室透没办法的语气“你该多吃点红豆汤补血。”
“”
安室透蒙了一下,还有这种说法
被诸伏景光提起这个话题,他感觉真的有些饿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就没吃过饭了,用栖川鲤的话来说,昨天给他的最后一份便当也给狗吃了。
“景。”
“怎么了”
“我饿了。”
诸伏景光纳闷的歪了歪头“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做饭”
安室透无辜的也歪了歪头“不可以吗”
诸伏景光一时间被自己的好友给气笑了,他辛辛苦苦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上门来找他是干嘛的上门给这家伙做饭的
“这还不是你家呢,你一副主人的语气怎么回事”
安室透耸了耸肩,他挑着眉反问道“不是你自己和爱尔兰说的么,她是我们俩养的小猫,我现在在我的小猫家而已。”
他还没找他算账呢,害他差点圆不了谎。
诸伏景光这才感觉到这种奇怪的感觉的来源,是的,是安室透这家伙太一副主人的姿态了,居家服,手中的咖啡,合脚的拖鞋,好像安室透是待在自己的公寓里一样,诸伏景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倒是觉得,你更像是她养的小猫了。”
“噗”
安室透口中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乖乖等我回来哦。
糟糕。
安室透那明明是古铜色的皮肤,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坐在阳台栏杆上的男人,并不是朝内坐着,而是朝外坐着,欧式的环形栏杆白天的时候或许会非常漂亮,但是此刻夜晚时分,就显得森然,栏杆冰冷。
男人的耳朵里塞着无线的通讯耳机,他笑着仰望着夜空中的月亮,好似月光的银辉和男人的白发相互映照着光芒,他身后的大厅里有多么的热闹,他此刻身处的地方就多么的冷清。
“呀,今晚的月亮不错嘛,很适合舞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