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内重燃柴火,滚烫的热意袭来,直直烧进卿子扬的大脑,让他堪堪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太热了。
他好想肆无忌惮地敞开衣裳,任凉风给予冷意,但脑中的弦恰在此刻绷紧,反复提醒自己不可行。
卿子扬只能背靠墙面,借以丝凉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苏杭生好了火,却又无辜地凑过来,这一次,竟然准备掰开他紧握的拳。
薄唇张张合合。
手下小动作动作不断。
真烦,卿子扬这样想,他到底在说什么
在对方再次用力,抚上他手背的时刻,脑海中碰巧燃尽了最后一把火,卿子扬的理智被汪洋吞没。
反手握住苏杭的手腕,另只手则置于对方后腰处,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并用力向上一提。
少年的脸上似乎因为他的动作挂上愕然,不得不说,这个表情让卿子扬十分满意。
纤腰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能从中掐断。眼眸圆睁,却不掺杂怒火,只有惊惧。
鼻梁之下,嘴唇微张,似乎偷偷彰显,它的主人随时会吐露出更多的、让卿子扬听不懂的言语。
他缓缓凑上前去。
总算如自己所愿,堵上了那张聒噪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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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军师他总在演我
小将军祁飞白凯旋,迎接他的却是一纸婚约,要他三年后同废太子完婚。
废太子萧珩律三步一咳血,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早已失去竞争实力。
祁飞白自觉受辱,接旨后二话没说,重新躲回边疆。
军营捡回个濒死的男人,其貌美程度是军队糙汉子远不能及。
本当奸细防着,用尽手段折辱。
谁知在一次危险战役中,对方力挽狂澜,被封为军师。
众人对其的信任日益加深。
三年期满,祁飞白仍抗拒回京,甚至扬言嫁军师也不嫁太子,军营人人都说他没有担当。
小将军怒不可遏,闯进军师的营子质问“我是不是男人有没有担当是我的错还是太子的错”
军师被揪着胸前衣襟,依旧不慌不忙,笑眯眯道“是。有。他的错。”
直到成亲当日,众目睽睽之下,军师骑上属于新郎官的大马。笑意盈盈地对他做口型全是我的错。
祁飞白“”
说好的三步一咳血呢
你去争你的天下,我来护卫你的国家。
笑面虎病太子x小笨比“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