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舔毛,不是摸毛。
不许再乱摸了。
商觉时唇角提起,抚过小猫蔷薇色的脸蛋。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说的,仿佛是猫猫邀请了,他才会这么做。别提有多正人君子了。
邈邈思考是变回小猫给铲屎官舔毛,还是就这样舔尾巴。但是,现在这样舔尾巴好像好像很奇怪。
怪让猫难为情的。
邈邈懵懵抬头,想问问铲屎官的意思。
两个人对上视线。
商觉时一双眼的弧度狭长淡漠,平日总是显得薄情。此刻眼底情绪翻涌,眼尾洇开赤色,覆上来的一瞬,喉结滚动。
邈邈看得一清二楚,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上了铲屎官的大当。
再下一秒,炽冽的气息同尾音一道,落进这汹涌喑哑的夜里,惹得小猫尾巴暖密长毛根根炸开。
商觉时吻舔上邈邈的脖子。
呜
脖颈是猫猫致命脆弱的地方。哪怕面前是最亲近的人,邈邈也不受控制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抓紧商觉时的肩膀。
尾巴也粗蓬蓬炸成一条,护住身体。
这丝毫不影响商觉时的“舔毛”。他的吻温暖湿热,沿着脖颈落至锁骨。
小猫的骨骼较常人更为柔软,带着温暖的甜香。雪白莹润肌肤透着粉色,因呼吸错乱有所起伏。
邈邈被商觉时湿漉漉吻了个遍。
尾巴
就连他的宝贝尾巴也没放过。
一通舔毛下来,邈邈没出息软了腿,是铲屎官捞着腰抱下车的。
太丢脸了。
邈邈脸埋在商觉时肩上,恨恨不平咬了一口。
保姆阿姨找了个新鱼缸,安顿好两条带回来的金鱼。邈邈看完鱼,磨磨蹭蹭上了楼。
这里离市区远,他们不常住,偶尔来一趟邈邈都和商觉时睡一个屋。
邈邈对其他房间陌生,在主卧暗示商觉时。
“晚安。”眼睛看着门外,一副等铲屎官走人的样子。
商觉时不买账,提出意见“配偶要睡一起。”
邈邈用他脑袋瓜一想,似乎铲屎官说的是对的。
但他不想丢面子了,可恶
商觉时看他纠纠结结的表情,知道刚才欺负过了头,摸了摸邈邈脑袋,用极温柔的声音哄小猫“不会吃了你。”
“哼,你才不敢。”邈邈身后那毛茸茸的一捧尾巴,晃了晃。
明媚天真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欺负。
商觉时眼神微凝。
干嘛干嘛又想摸他的尾巴
“不许”小猫矜持抬起尾巴,离铲屎官起码三米远。
商觉时把主卧的浴室让给了邈邈,自己到隔壁洗漱。但邈邈惦记着客厅的金鱼,趁机下楼喂了几粒鱼食,隔着玻璃和它们说了好一会话。
“你们待在一起,也会成为配偶吗”
金鱼哪里会懂外面这只小猫的心事,自顾自在水中游弋,偶尔吐两三泡泡。
“成为配偶的话你们亲吻吗”
鱼缸的水泵和滤水器工作发出的白噪音,像安静的雨声。月白那条蝶尾鱼,擦着面前的玻璃游过,鳞片反射出幽微的蓝光。
邈邈瞬间心动,犹豫着想将爪爪伸进去撩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