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候了就别省钱了,买点高质量的水军行吗
宁稚安整理好心情走到客厅的时候,小红正坐在电脑桌前进行激烈的互联网对线,还在自己面前架起一部手机,切小号给自己点赞助威。
他视力好,不需刻意便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红衣美女除了夜挽长风,任逾山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宁稚安那么有才华,需要抄他的
网友回复真是活见鬼,这都是什么阴间言论。
小红大惊失色,立刻回你看得见我
宁稚安自我调节能力很强,短暂的沉郁过后,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太像正经历着水深火热的人了。
宁稚安有一段不愿提及甚至想起的过去,他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跟那个卑鄙的行窃者一起再次被提起。
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宁稚安曾对这一天做过最坏的想象。
这一天来得猝不及防,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稚安陷进沙发一角,打开一包薯片,随便调了个电视台看。小红余光一瞥,见电视里正演着苦情戏,心里顿时涌出一股酸涩。
她在孟婆汤文学网论坛里说大大一定是从这剧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了
插播进一段广告,宁稚安换了个台,这次是个搞笑节目,小红心里更难受了,在论坛里敲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悲伤的
大大的心里是有多苦,才要看这种东西让自己快乐
看到一半,邹墨的电话不紧不慢拨了过来。
宁稚安怔了怔,在写作这条路上,邹墨于他而言有非凡的意义,他将电视静音,低声道“邹老师。”
邹墨直白入骨地问“小宁,是你吗”
电视里的男女无声大笑着,宁稚安不自觉地握紧遥控器,声音有点闷“您都知道了还问我。”
邹墨之前疑惑但没问出来的很多事,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答案。
宁稚安对写作莫名的执着与兴趣,宁稚安对任逾山的抗拒与厌恶,说起夜挽长风时,宁稚安的反常与沉默。
邹墨没有问宁稚安是不是真的抄袭了任逾山,反而有些欣慰地说“好,你写的不错。”
剧组,任逾山快步穿梭于临时搭建的布景中,有不知情的摄影师热情地向他打招呼“任编今天来得挺早啊。”
任逾山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句,随即加快步伐往房车走去。
目送着任逾山走远,另一名场务小声说“这时候你还敢跟他打招呼啊”
摄影师不明所以,场务将手机打开摆在他面前“看,正上着热搜呢,这事真就他妈离谱了,宁稚安一个明星,写小说抄袭他”
时间尚早,剧组里人还不多,但不少三三两两凑在一堆耳语的,任逾山面色阴沉地走到房车前,直接拉开了门。
房车里,于锐正心情不错地看着手机,一抬头见任逾山进来了,他笑着迎上去“你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
任逾山半抬着眼,看不出喜怒。
“热搜是你买的”
“对啊。”于锐慢悠悠攀上他的肩,莞尔道“真是想不到,以前抄袭你的人竟然是宁稚安。我跟他当了好几年的队友,也没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