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的把手机扔到一旁,但没太在意,很快便沉下心来忙正事。
宁稚安鼻梁上架着眼镜,板正地倚坐在床头,腿上搭的笔电屏幕微亮,内容正是邹墨布置的写作作业。
或许是热爱使然,宁稚安做着演员也不嫌写作枯燥与费神,有时间就写几笔。
宁稚安一板一眼地盯着屏幕,内心毫无波动,时不时还皱起眉,不太满意地在观后感上认认真真写道太大了,感觉有些反人类。
他又举一反三地联想到季昭然但想象不出来,他没见过。
耳廓好像还发着烫,宁稚安不自然地捏了捏。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氤氲的水汽漫出浴室,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宁稚安回神,欲盖弥彰地大声说“周导给我发了大”
话到一半,宁稚安咽了咽口水,燥热的空气中响起清晰的吞咽声。
季昭然刚洗完澡,正侧头擦着乌黑的发,胯上松散挂着灰色睡裤,发梢的水珠顺着薄而精韧的脊背,落到紧窄坚实的腰腹。
宁稚安盯着那滴缓缓收束进人鱼线的水珠,目光有些发直。
季昭然将额发甩到脑后,嗓音被水汽熏得低哑“发什么了”
太太刺激了,宁稚安慌忙地移开视线,盯着满屏的违禁词来平心静气。
一目十行地看了一辆车,宁稚安心情平静了些,他直勾勾盯着屏幕,语气有些过于生硬地说“红包。”
季昭然走近,水汽漫到宁稚安鼻尖“发了多少”
“忘了。”宁稚安生硬地说。
“忘了”季昭然走得更近了,皮肤残留的热度缠绕上他。
好不得体宁稚安忍不住了,往近在眼前的腹肌多看了两眼。
季昭然也不追问,一边仰起下巴喝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手机上发来的消息。
他忽然想起什么,问“你写东西的时候都戴着眼镜”
“对啊,”宁稚安说“没有度数,护目的,怕近视了影响拍戏。”
季昭然点点头,放下矿泉水,抬膝上了床“在写什么,”他靠近“我看看。”
“”宁稚安想合上电脑,但显然为时已晚,季昭然低眼看着屏幕,轻声道“宁老师写文这么火辣”
血液冲至头顶,宁稚安脸都红透了,还要硬着头皮解释“不是,这不是我写的。邹墨老师说我激情戏写的不好,让我多看看,多总结。”
季昭然突然笑了下。
宁稚安窒息,在心里设想出好几种这个笑的意味,最终比较倾向于嘲笑。
宁稚安“也不是非常不好,事实上我写的已经非常刺激了。但是邹墨老师对我期待很高,容不得一点瑕疵,所以比较严格,懂吧”
“懂,”季昭然视线一转,落到分屏的心得总结上
“这不是激情戏,这是淫秽色情,这本不行。”
“亲嘴就亲嘴,为什么要拉丝我倒是没有脸红心跳,我只替你们害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以为能一夜七次连做三天吧”
“别装了,累了就吃点肾宝,不丢人。”
“太大了,感觉有些反人类。”
季昭然逐字逐句的念,宁稚安无地自容,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屏幕上
作者有话要说邹墨这不是我想要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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