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闫少慊重新靠回沙发背上,胳膊盖在了额头上,双眸微闭,纤长的睫毛将里面的情绪全都盖住了。
只不过细听却能感觉到他似乎在微微喘着气,好像刚跑完长跑回来一样。
仰靠在椅背上的姿势让他的脖颈完全露在外面,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身上灼烫的不成样子。
坐了一会之后,平复了身体的反应,闫少慊这才拿下额头上的胳膊,看了一眼桌上的草莓奶昔。
还剩下一小半,闫少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鬼使神差一般,拿起了桌上的奶昔,眼眸一扫,顺着痕迹就找到了曾经碰过的边沿。
双唇微张,印了上去,仰头一口喝尽了里面仅剩的一点奶昔。
唇边沾染上一抹湿润,也被他伸出的舌尖舔进了嘴里。
若是以往,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个动作的。
但此时的闫少慊,却忍不住。
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身体,在喝下这小半杯奶昔之后,似乎又有要复发的势头。
只要想起这个地方曾经是她碰过的,就忍不住脑子里会开始胡思乱想。
想着若是印在了自己的唇上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也如同这草莓奶昔一样,又甜又香,让人欲罢不能,只想拼命多喝一点,用来解渴。
刚压下去的冲动,果然又开始叫嚣起来。
闫少慊将杯子拿回厨房,打电话叫了人过来收拾桌子,就回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司谨言已经洗完回了房间。
闫少慊拿了睡衣进卫生间。
刚进去,一眼就扫到了仍在脏衣篓里面的衣服。
除了最上面那件t恤,还能隐约看到一点很简约的肉色肩带。
想到那是什么,闫少慊忙撇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去想乱七八糟不该想的东西。
可这个东西,你越是阻止,他只会越加泛滥。
况且刚才喝过她喝的奶昔,又差点亲上她的唇,闫少慊此时要是还能忍住,那就真的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将花洒打开,即便放的是冷水,也带着一点温度。
冲洗在身上,半点效果也没有。
在卫生间大概半个小时,闫少慊这才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身上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
就是平时会穿的家居服睡衣,很舒适的那种。
路过司谨言门口时,还看了一眼,但门被关上了,里面的人显然没有再出来的打算。
厨房的餐桌上已经干干净净,只有那张桌布和花瓶还在。
拿了瓶冰水,一口喝下一半,又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收拾衣物,这才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