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提笔沾墨,又尝试着在空白的纸张练了练字。
还是很难看。
她无奈撂笔,故作严厉地问道“你又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赶快如实招来。”
孙也赧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将近两月前发生的事同阮安说了出来。
“你是不知,我就让她配了一次药,就是你研制的那个避子丸方,她记错了好几味药草不说,还跟附子汤弄混了幸亏我将那些药丸都销毁了,我用了我的私银,弥补了那些亏空”
这话一落,孙也抬首却见,姑娘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霎时变得惨白,甚而带了几分恐慌。
孙也以为阮安是生气了,颤声接着同她解释“这十里八乡的,也没听过有谁怀孕,阿姁,你别生气了。”
阮安心中万分惊愕,只觉大脑“嗡”一声。
又想起她的月事已有两月未至,再结合着最近嗜睡畏寒的症状,心底那个可怕的想法也越来越确信
她怕是,有了。
六月后。
阮安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也不便在杏花村居住,便同村民寻了个理由,和孙也去了嘉州较为繁华的蒙阳郡,并在那儿置了间远离闹市的民宅暂住。
这日孙也从食肆给已经怀胎八月的阮安买了些吃食回来,见着阮安的神情惨白地倚靠在床,白皙细腻的额角亦渗出了涔涔的冷汗,赶忙关切问“阿姁,你身子又不舒服吗”
阮安在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也想过要用堕子方,可最后她还是决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孙也弄不清她的想法,只觉得这孩子生下来就没父亲,到时也只能被视作私生子。
阮安却对他说“我决定了,还是将它生下来。”
阮安还说“师傅去世后,你也几乎是被我拉扯大的,我还不至于养不好一个孩子,况且妇科的医书基本都由男性编写,他们不是女人,无法体会到女人的苦楚,这回我亲自生一个,也更能完善我那铃医录。”
孙也那时听得一脸骇然,只苦口婆心地劝说她“那你也不能为了写成医书,就自己生孩子啊你说说,你将它生下来后,又该怎么给他取名”
“是不是还随他生身父亲,霍”
提到霍这个字时,孙也却见阮安的神情立即黯然了不少。
他并不傻,当然看出,阮安其实是倾慕霍平枭的。
孙也的思绪渐止于此,刚要走到神色惨白的阮安身前,却听得她怀胎八月,还未生产的肚子里,竟是传出了婴孩的阵阵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医学现象,明天揭秘,然后安安带崽崽换地图,后天重生,66个小红包
景描“西北望,望不见繁华的长安城”,”鹧鸪\"灵感来源于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
原文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感谢在2022022720:59:572022022820:57: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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