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同她和衣躺下后,顺势将她柔软的小手放在掌心把玩。
姑娘温软乖顺,小小一只地缩在床内,并未占多少地界。
霍平枭逐渐习惯了生活中有阮安的存在,却不知她到底习没习惯他。
小妻子不是那种不懂事,不安分的姑娘,她应当也在尝试忘记黎意方那个男人。
是了,成婚才多久,他这么心急做什么。
思及此,霍平枭垂眼看向身侧的姑娘。
见她柔唇被他亲得微微泛肿,便想倾身,补偿般地在上面轻触。
甫一贴近她面庞,姑娘呼出的,那温净且清甜的气息,也缓而轻地往他面上拂。
霍平枭的心中逐渐产生了异样的感受,他半敛着冷峻的眉眼,没再尝试亲她。
这与欲念无关,且这种解释不清的感受他从未体会过。
男人甚至因这道弄不清的情绪,而有些烦躁。
“你又要做什么啊”
阮安糯糯出声,埋怨他道。
适才在湢室里,霍平枭由说好的一次,改为了再来一次,最后又恬不知耻地变成了第三次。
她不能再让他这么欺负她了。
“我们还要个孩子吗”
听罢这话,阮安豁然睁开了双眼,无奈道“你别这样”
“我认真的。”
霍平枭盯着她眼,淡声又道。
阮安的小手被他粗粝的掌心攥着,软声回问“已经有羲儿了,夫君还着急要孩子吗”
“我不急,看你。”
男人低沉的话让阮安松了口气。
她如实回道“我近几年内,都不想再怀孕了,我是医女,也懂避孕的法子。夫君若是同意的话我从今日就开始用那些法子了。”
霍平枭嗓音温淡,回道“好。”
“虽然有法子但夫君你也要节制节制别再像今天这”
姑娘话还未说完,在听见“节制”这两个字时,霍平枭的眉宇轻轻蹙起。他一把将人拽进怀里,亦用大手扣着她脑袋,让阮安的面颊贴近他。
男人俯身对着她软耳,嗓音低低地,吓唬她问“老子一个月就弄了两回,这还不叫节制”
热气拂过,因着耳朵太痒,阮安不敢吭声。
她将小脸埋在他怀里憋着笑意,两个纤瘦的肩头也在上下轻抖。
霍平枭垂眼看去,还以为小妻子因他这一句恫恐,被吓得软声啜泣。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轻唤“媳妇儿。”
见阮安仍没回复,霍平枭自顾自地又说“侯府快修缮好了,两天后我们就搬过去。”
阮安有些弄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提这么一话茬,只继续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熟悉的体温。
“小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