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眨了眨眼。
“对。”
才说完,我就感觉背后扎得慌,扭头看去,发现好些人都在看我。
虽然有些移开了视线,但也有被我抓到了的。
比如泉镜花。
“敦,你刚刚在看她。”
中岛敦“对、对不起”这句道歉是他脸红着对我说的。
我忍住笑“没关系。”
不如说,中岛敦被自己的同伴暴露的窘态反而缓解了我本来会有的尴尬。
“这个是咒具吗”
“应该是。”
不只是我在回答前停顿了下,侦探社也有一瞬间的沉默。
因为问出这个问题的,是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太宰。
他听到我的回答,拍掌合十,面露灿烂微笑。
“啊,让我猜猜,五条君说的应该是,它可以保护你,对吗”
与谢野医生抱臂,“你到底想说什么,太宰。”
“真是尖锐的语气呢,不过我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哦,”就算是被与谢野医生用质问的语气对待,太宰先生脸上的笑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只是觉得,如今组合的人包括他们的计划都在暗处,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借用咒术界的东西,说不定能够出奇制胜呢。”
他转而看向我,语气听起来温和而诚恳。
“夏木君,我可以仔细看看吗,这样我对要找保护类咒具也能有个大概了解。”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可以。”
侦探社的大家都是我认识的人,如今有其他势力疑似盯上了他们,我希望自己能够帮上一些忙。
我低头取下脖子上的choker,把它递了出去。
其他人围了过来。
“这就是咒具啊,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和正常的饰品没什么区别。”
“是啊。”
太宰先生嘴角噙着笑,轻柔地接上围观人的话,“没有太多的咒力波动,的确看上去和普通的饰品差不多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窗户边,说是对着太阳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又因为他说有些问题想问我,所以我也走到了窗户边。
他问我,戴上之后是什么感觉,又问了一些其他的小问题,其实并没有涉及到我什么隐私,只是问得过于的琐碎而已,我都不知道这些问题到底能够帮助他得出什么结论来。
我只能肯定的是,这些问题的确符合他的目的,而不是围观群众以为的借助问题和我聊天。
不过这种尴尬期是难免的,除非我一直不和侦探社的人来往,但是因为侦探社的大家又并不会明面上追问我,所以只要努力脸皮厚一点无视掉就行,时间总会冲散一些的。
在我以为他还会继续问下去时,他突然停住,转而看向窗外。